顾城骁和林浅出了医院之后,就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住下。
当时已经很晚了,酒足饭饱,该吃的也吃了,该吓的也吓了,是时候为自己那点私事儿忙活了。
前台,林浅拿出一张黑金卡,说:“开一间最贵的房间。”
前台小姐看到那张黑金卡宛若看到了财神爷,激动得赶紧站起身来。
眼见前面只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小姑娘,再看后面的男人,她惊叹这男人旷世容颜的同时,也被他强大的气场所震慑到了。
这才是黑金卡的拥有者。
她不敢再多看,赶紧搜索房间,“还有一间总统套房。”
“好,就这间。”
前台小姐毕恭毕敬地接过黑金卡为他们办理入住手续,“请二位提供一下身份证。”
林浅又将两人的身份证交过去。
顾城骁身体不便,一直站在她的身后。
身份证上显示了他们的出生年月,前台小姐特意留意了一下,心里暗想:又是一个年轻女孩勾搭成熟大叔的狗血故事,唉,现在的女孩可真不要脸,开房都这么主动,为了钱,果真是什么脸面都不要了。
前台小姐一边办理着入住手续,一边偷偷瞄着他们两人,那窥探的眼神让人特别不舒服。
林浅努着嘴,转头给了顾城骁一个眼色,故意说道:“老公,我们要是现在浑身酒气地回家,肯定会被奶奶骂死。”
然后,她学着奶奶的口气说:“让你们俩备孕呢,你们喝酒,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吗?”
顾城骁当然知道她的用意,摸摸她的脑袋,一脸宠溺地配合道:“奶奶哪里舍得骂你,她只会骂我,她会说是我把你带坏了。”
夫妻两这一对话,直接让前台小姐收回了窥探的眼神,脸上还露出了惭愧的表情。
“二位,这是房卡和你们的证件,请拿好,2010总统套房,电梯在左边。”
“谢谢。”林浅拿了房卡和证件,亲亲密密地挽着顾城骁就往电梯走了。
她也不怪前台小姐,毕竟这么晚了上酒店开房,还喝了酒,真不是一般正常的夫妻会做的。
进了电梯,到了房间,一进门,房卡还没来得及插进去,林浅就被顾城骁凌空抱起了。
“啊,黑漆漆的看不到路啊。”
顾城骁坏笑着说:“你可以选择开灯或者不开灯。”
“……”那还是不开灯吧,林浅默默地闭了嘴。
然后,一通混乱,她的衣服被他剥掉了,她的裤子也被他剥掉了,她的内衣内裤也没能留在身上,黑暗之中只有彼此急促的呼吸声,和澎湃的心跳声。
“啊,痛。”初始的一下太过强烈,她有些承受不住那种坚硬的炙烫。
顾城骁好似多年食素突然一下尝到腥味的猛兽,她的这点小反抗,根本不能撼动他的进攻。
“好宝贝,好老婆,忍一忍,我……我控制不住……”
女人都是感官动物,林浅也不例外,她的耳膜都快被他喊酥了,哪里还有不让的道理。
她咬着唇,嗓尖不由自主地发出嘤嘤之声,三分压抑七分渴望。
顾城骁咬开她的嘴唇,低声说道:“喊出来,我喜欢听。”
初初的不适感褪去,她陶醉在他的爱意之中,她双手抚着他的后腰,不自觉地助他推进。
“对,就这样,喊出来……”顾城骁一边运动一边鼓励道。
在城邸,虽然是在自己的家里,但隔壁就住着奶奶,下面还有佣人,他们再放肆也不敢闹出什么大的动静。
而在酒店的总统套房,他们就完全没有束缚了,就连林浅的求饶声,都让他心猿意马,又提枪再战的冲动。
所以,她越是求饶,他越来劲,她越是哭腔,他越满足。
……
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结束,顾城骁餍足地躺在床上,胸口躺着同样浑身湿透的小女子,他亲吻她的头发,温柔地说:“纪念日就这么过去了,你就没想起来送我点什么吗?”
林浅累的连眼睛都懒得睁开来,说:“我都把自己给你了,你还想要什么呀?”
“可是除了纪念日,今天还是另外一个节日。”
“什么?”
顾城骁沉默下来,生日这种事自己说出来好像太尴尬了,可不提醒一下吧,这个没心肝的小东西还不知道。
“什么呀?”林浅翘起头来,好奇地问他。
“拿过我身份证吧?”
“嗯,还给你了啊。”
“拿了我的身份证没发现点什么吗?”
“??”林浅一脸无辜地眨眨眼睛,“就开个房登记一下,我要发现点什么呢?”
顾城骁深深地叹了口气,抖了抖胸肌对她表示抗议。
“你告诉我好了啊。”
“我说了怕你羞愧得想死。”
“……到底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林浅脑海里产生了一个邪恶的念头,伸手摸下去一把揪住他,“你说不说?不说我就掐死你兄弟。”
“……”这一波操作他也是服的,“松手,你舍得掐死他?”
她一用力,挑衅地说:“要不然试试?不掐死也让他去了半条命。”
人家手里握着他的把柄呢,顾城骁只好求饶,“女侠饶命,我兄弟是无辜的,我说还不行吗?”
“哼,这还差不多,快说。”
顾城骁微叹道:“今天是我生日啊小姐,你不止一次看过我的身份证吧,竟然没发现。”
“这……”这真是让她够羞愧的,“你生日啊,原来你专门挑了自个儿生日拉我去登记啊,呵呵呵呵,我知道你对我一见钟情,也不要表现得这么明显么,人家会不好意思的呀。”
这脸皮也是没谁了。
“你想多了,真的只是巧合。”顾城骁无情地告诉她,“我也是登记之后才偶然发现竟然跟我生日同一天,悲催的是你一直都没有发现,唉,我的心都伤了。”
“……”林浅鄙视地白了他一眼,“顾城骁,你什么时间变得这么作了?”
以前的他多高冷啊,多骄傲啊,多么不可一世啊,现在的他,在她面前根本毫无形象可言。
“叫我什么?让你爽的时候喊老公喊得那么勤快,爽完了就喊全名,你个忘恩负义的小东西。”
林浅用头发挠他的胳肢窝,“谁忘恩负义了,那我的生日你也不知道啊,你过生日至少我还陪着你,我过生日的时候都不见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