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种田接到乔老爷子电话的时候,听出了他的那种按捺不住的兴奋,他说,小子,快过来,爷爷有瓶好酒,等你来尝。
这个时候,哪有心思喝酒?但是郝种田转念一琢磨,不对,刚才在电话里,爷爷的声音是很兴奋的,恐怕是真的有好事。于是,什么也不说,立马就坐上悍马,直奔南京去了。
还不等走出上海,司机就道,这帮人又跟上来了。郝种田往后视镜里一看,可不是?足有两个车跟在后面,郝种田早就难以忍受了,他没有说话,单等车子出了上海,在一个高速路口,他对司机说,停下车,把车调头回去。
司机有点不明白,道,为什么啊?郝种田说,你不用管了,听我的。那司机自然是要听从命令的,就真的把车停下来,然后把车子调转过头来,郝种田这才说,给我撞上去!给我把车撞残废它。司机有点犹豫,郝种田说,不怕!给我撞!
那司机就真的加足了马力,朝着跟在最近的那辆车就撞了过去,那两个车跟着出了城,正在假模假样地跟在后面,结果看到前面郝种田的车停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跟着停了。
结果看到郝种田把车调过头来,就更加不明白怎么回事了,正在惶惑,不知道是接着往前开,还是停在原地,他们不知道是郝种田发火了,还以为郝种田要跟他们玩兜圈子呢,就迟迟疑疑地没有启动汽车。
结果发现不好,郝种田的汽车发疯般朝着自己的这辆车撞了过来,他们想发动汽车,想加速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咣当一声,悍马就把他的车给撞翻了个。
因为郝种田的车是主动撞车,车里五个乘员都做好了准备,是以,郝种田的车没有什么事,后面跟踪的车却被给撞翻了,里面的人当场就昏了好几个。
这时候,后面那辆跟踪的车,还没等明白过来怎么回事,郝种田的车就已经调整好了车向,接着就来到了它的面前,郝种田说声,停,下车给我揍!
原本从人数上讲,后面跟踪的车辆有优势,但是,第一个车的人都在车里,自己顾不上来自己,后面的人还没反应过来,郝种田的人就开始动手了.
大家其实水平都差不多,胜在郝种田的车来了之后,那种凶狠的气势,上去就给撞翻了一个车,现在上来二话不说,就开打,再加上后面跟踪的人也都知道郝种田的来头很大,不是太敢跟他真正交手.
何况郝种田的战力不比他们弱多少,这一战打得后面的车上的人,有好几个失去了战力,几个人躺倒在地上,惊恐地看着郝种田,真心地怕了他,想不到,他竟然这么疯狂。
郝种田的随从,还想上前打,郝种田把他制止了,他说,算了,他们和你们一样,都是军人,都是出来执行任务,我不是冲他们,跟他们前世无冤,近日无仇,也不想真的把他们弄伤了,回去告诉你们的那个指示,有种他直接冲我来,放心,我不会毁尸灭迹,只会让他人间蒸发。
那几个军人点头也不是,不点头也不是,郝种田也不再搭理他们,回头从随从的手里抽出一把枪,照着那辆车的轱辘,砰砰砰,连续打爆了三个胎,然后说,再有下次,我打爆的就不是车胎了,就是人头了。
说完,跳上汽车,大悍马调过头来,像个怪兽一样,轰鸣着直奔南京而去。
车上的几个随从面面相觑,心道,乖乖啊,这个大少脾气太大了,也太暴了,以后可不敢惹着他。
两小时后,车子来到了南京军区,郝种田一进屋,就见乔老爷子站在办公桌前,听什么人汇报,乔老爷子看见郝种田,就招手道,来,来,来,听听好消息。郝种田心里一跳,道,什么好消息?
乔老爷子就对那个汇报的人说,你再说一遍。那人见眼前这个人,进出司令部这么随意,而威名赫赫的司令竟然对这个年轻人这么亲切,不用说,就知道这个年轻人的分量了,立马就端正起态度来,好好跟郝种田介绍。
他说,上回那几个闹事的地方上的人,咱们都进行了特别询问,开始啊,只是想教育他们一下,没想到,还真发现问题了。郝种田心里一动,就问道,发生什么问题了?
那人就道,那里有个人是分局的副局长,起初他的态度很不好,进到这里,就吵吵嚷嚷地要出去,后来,咱们给他进行了一点技术处理,他老实了很多。后来,经过咱们的反复启发,他想起了不少事。
郝种田就眼巴巴地看着他,道,他想起了什么事?那个人说,这个姓张的局长说,当时,京城有个大佬曾经来,曾经跟他们达成了一个协议,让他们帮着找个人。
郝种田心里就突突地跳了起来,问道,找什么人?汇报的人看到郝种田的脸色突变,就愈发明白这个事情的重要性了,立马凑过来说,那个人姓孙,叫什么高。郝种田不由得脱口而出,孙胜高?那人听了就眉毛一挑,道,着啊,你都知道啊?
郝种田此刻已经没有心思跟他逗咳嗽了,就说道,快点,那个孙胜高现在在哪里?汇报的人遗憾地道,可惜现在他死了。郝种田就身体僵住了,回过身来很是恼火地道,你可不要乱七八糟地胡说八道了,他怎么会死了?
那人就有点紧张,赶紧一个立正说,这也不是我的结论,是那个姓张的公安局的副局长说的。郝种田知道这个时候不能乱说八道,就赶紧说道,那个姓张的怎么说的了?。
那人就道,他亲口说的,是那个姓孙的,怎么到处躲,想让外国使领馆去躲一躲,最后,还是他们想了办法,把那个姓孙的给抓着了,然后是上级下了命令,把那个姓孙的给杀掉了。
郝种田叹口气道,咳,好不容易有个线索,谁知道,又断了。这时候,乔老爷子说话了,不要紧,他不是杀人了吗?仅凭这一点也够了把他送到监狱里了。郝种田说,真的?
乔老爷子道,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