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种田母亲真是被逼得无奈,在这样的场合下,当着自己儿子的面,她能说什么呢?她很是不高兴儿子,在这样的场合下,让自己难堪,但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抬起头来看看大家,想说什么,但是终究还是说不出口来,最后竟然说了句:“我有点头晕,我先回去了。”
说着,把杯里的酒倒给了满脸迷茫失望之色的肖三,然后对肖三说:“你也不要喝多了。”说着,就那么走了。
满屋里的人,除了肖伯母外,都面面相觑,看着肖伯母笑呵呵的表情,郝种田随后也笑了。
他端起酒杯来,对肖三道:“我可是正式改口了,我得叫爸爸了,哈。”这一说,肖大和肖伯母都笑了,而肖三却郁闷地嘟囔道:“什么啊,净胡闹,看把你妈给气走了吧!”
他这样一说,肖大就皱起了眉头,说道:“你啊,连个孩子都不如,孩子能看明白的事,你都看不明白。”
肖伯母附和道:“就是啊。”肖三一副无辜的样子,道:“我怎么了啊?”
肖大伯越发生气,说了句:“大妹子怎么看中了你这么一个榆木脑袋?”就放下酒杯出去了。
雅菲看到父亲出去了,便很扫兴,也要跟着站起来,被郝种田拉着又坐了下来,郝种田道:“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来,咱们一醉方休。”说着,就兀自干了一杯。
肖三还是没反应过来,郝种田心里暗道:“或许就是他的这个傻劲,才让母亲放心跟他的吧?”可是他再反过来一想,要不是受自己拖累,以母亲的条件,绝对不是找这样一个人的标准,她应该是一个大富大贵的人。
想到这里,郝种田心里又堵上了,就自己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肖伯母只道他是为了自己的母亲高兴,雅菲也是这样认为,只有郝种田自己知道,他此刻是高兴还是郁闷,他是借着喜事,喝郁闷酒,结果就把自己喝多了。
喝多了后,踉踉跄跄地往外走,肖伯母就对雅菲道:“你快扶着他。”俨然就把郝种田当成了自己的女婿。
雅菲过来扶着郝种田,结果后者毫不客气,就一把搂住了雅菲,身子压在她的身上。
雅菲虽然个子很高,但是毕竟力气还是小,有点挺不住,歪歪斜斜地两个人往外走,肖伯母看在眼里,心里暗道:“得嘱咐雅菲,要守住自己一点,不要让郝种田这个猴精八怪的东西占了便宜才好,要不然,弄大了肚子,可不好收场。”
却说,郝种田喝多了酒,漫无目的往外走,雅菲驮他很辛苦,就问道:“你要到哪里去?”
郝种田恶狠狠地道:“我要报仇去!”
这一句可把雅菲吓坏了,她嗔怪道:“你整天跟人打架,你能不能安分点?”
郝种田也不说话,就瞪着眼睛往前走,雅菲又劝不住她,拉也拉不动他,身子被他压着,被他弄得东倒西歪,就那么上了一辆出租车,司机问了一句“去哪儿?”
郝种田就瞪了他一眼,道:“你是我爹啊?那么笨,我喝成这样,还能去哪?”
司机一吐舌头,就发动了汽车,直奔上海最大的酒店去了,他原本是想戏弄一下郝种田,上这么大的酒店,这么年轻的小孩子,恐怕根本就掏不起住店的钱,但是,他却错了,他不知道,郝种田这么年轻,却是个成功的老板了。
雅菲好不容易把他弄进了房间里,刚想转身离开,郝种田喝道:“不准走。”
雅菲吓了一跳,回身过来问:“你要干什么啊?”
郝种田闭着眼睛说道:“扶我去厕所。”雅菲就只好把他扶去了厕所,到了坐便前,雅菲要出去,郝种田一把将她拽回来,道:“给我解开库子。”
雅菲气得不行,但是念在他喝多了的份上,犹豫了一下,句哈腰给他解开了库子,饶是两个人有过那个事,她也是有点心惊肉跳。
郝种田又下了一个指令:“给我掏出来!”
雅菲张大了嘴,直起腰来,一双俊眼瞪着郝种田。而后者却嬉皮笑脸地道:“快点啊,姐,当姐的不都得照顾弟弟嘛。”
雅菲想走,却走不开,郝种田一只胳膊箍住了她,无奈只好蹲下来淘了出来,然后就一只手扶着郝种田,一只手扶着那东西,看着那个大家伙哗啦啦地尿出来。
这泡尿洒的时间很长,雅菲的手都有点酸了,好不容易才瞪着郝种田尿完了,就要给他塞回去,郝种田道:“不用了,呆会还要用它报仇。”
郝种田两次提到报仇,雅菲就有点上了心,问道:“报什么仇?”
郝种田道:“有人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想把自己交给了佛,真是无法无天了。我想告诉她,这一辈子,她都是我的人。”
雅菲终于明白了,郝种田的报仇是什么意思,她哼了一声,道:“这能怪谁呢?有的人自己告诉我,要跟我分手的。”说着,眼圈就红了。
郝种田哈下腰来,把她抱到屋里,不等她说第二句话,就把大嘴唇子堵到了雅菲的嘴上,雅菲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就只能莺莺燕燕地唱起歌来。
随后,郝种田就开始动作起来,三把两把将雅菲的衣服给脱掉了,然后迫不及待地爬了上去,好久没跟郝种田有那事,身子也是荒着了,被郝种田这么一折腾,就哩哩啦啦地开始见水了。
等到郝种田一刺进去,她就嗷的叫出了声。郝种田涎着脸,道:“姐姐,叫得真好听。”
雅菲气得想把郝种田掀下来,但是,她哪里掀得动郝种田,不动还好,一动就有一阵阵的快意传了来,整个人都酥掉了,禁不住地依依呀呀地哼唱起来。
郝种田开始了冲锋,他的动作一阵猛过一阵,雅菲也叫得格外卖力,肖伯母哪里知道,她担心的事,就这么发生了,她的宝贝女儿,就这么被郝种田这猴精八怪的小子,压在身子下。
或许是郝种田喝多了的缘故,今天他已经冲锋了半个小时了,还是没有喷出来,而雅菲已经由原来的享受,变得受不了了,她开始往外推郝种田,嘴里不住地哀求着:“好弟弟,姐姐受不了了,今天就这样吧。”
郝种田却皱着眉头道:“那怎么办啊,我这难受啊。”给我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