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秦听着他们两人的对话,恍然大悟,“穆杉,你看上的女修定然是有特别之处吧?否则怎么可能让你那颗无情无爱的心懂得情爱呢?”
穆夜听听着,温柔地看着云江火,摸了摸她的头,“恩,火儿自然有特别之处。”
云江火有点着急,马上盯着穆夜听看,似乎是在警告他不要说出自己是来路不明的修士重生成为云江火,而不是真正的云江火。
然而,穆夜听则说,“火儿特别会别扭,所以,颜儿,不许再说你师嫂,如果你师嫂再与我别扭,别怪师兄让你赔。”
慕容颜听着浑身发颤,不止她,连宴秦和云江火都觉得周围一愣。
少女对着镜子梳着她那长长,细致乌黑的头发,她的头发上没有任何修饰,就是简单的梳扎着,任由柔顺的长发披在肩上。
她灵秀雅致的脸,不沾任何粉末,但却非常有生气,调皮的韵味十足。
饭粒醒来之时,发现自己是躺在花阡墨的房中,而房中却一个人也没有,看着窗外的天色,已经是天黑了,估计他们是在吃饭吧。
他看着自己的小手,动了动,明显感到了自己的灵力有大涨了,是因为吸收了花晚以等人的妖力的吗?可是他的灵力明明已经都已经恢复了,真是奇怪,从床上下来,看着窗外被迷雾笼罩的明月。
饭粒忽然想到自己在昏迷前看到的画面,是一个浑身被黑屋笼罩的女人,但是他不知道了那个女人长得怎么样,但是感觉自己必须服从那个女人的命令一般,而且他并不反感这种服从。
“幽冥之境?”饭粒顿时念起这四个字的时候,才发现他对于这四个字,丝毫没有任何的记忆,六界之中根本就没有这个地方,直至今日他才发觉自己明明是非六界的灵兽,却把六界中的事物都了解得那么的清楚,而对于六界之外的一切一点印象都没有。
难道他缺失的记忆便是他所有的记忆吗?那为何他一个灵兽会知道六界之中的事情,而且这么的清楚呢?
身穿一袭淡绿色的长裙,上配一件素淡的纱衣,极为淡雅的装束。
这个少女就是慕容素羽,她长大了,很快就要十七岁。
素羽拿起白溪送给她的琴——“落韵”,这些年,自从她第一天得到这把琴时,她只要踏出凉寺就会带着这把琴“落韵”。
素羽背起“落韵”走出房间,跟小雅打了招呼就走出去了。
她今天起得很早,因为今天是白溪完成任务回来的日子,她又十几天没有看到白溪了。
这些年,白溪已经接到他师父璘武的任务越来越多了,起初他还总是每每受伤回来,素羽都觉得好难过,故而,素羽在每一次白溪离开去执行任务的时候都会很担心。
但是,现在长大的白溪,武艺非常的好,已经再也不会负伤回来,而且每一次完成的任务都非常的出色。
所以现在素羽所担心的都被白溪认为是在自找烦恼。
素羽远远就看到了白溪的那匹白马,那匹马是白溪十五岁时,他的师父璘武送给他的,后来素羽看着白马的皮毛真的很白,就像白溪每天穿的衣服一样的白色,于是乎,素羽就给白溪的白马起了个名字“小溪”,白溪极力反对这个名字,但是素羽不管,就这样用着“小溪”这个名字一直称呼着白溪的马。
忽然,房门被打开,花阡墨端着饭菜走了进来,看到饭粒已经醒来了,而且还站起身,马上激动的放下饭菜,急忙的跑到他面前,“饭粒,你醒来了?太好了,来来吃饭了,身体怎么样,那个家伙说你什么灵力大涨。”
饭粒看着他端着饭碗准备一勺一勺的喂他,马上后退了好几步,“我不是小孩子,我自己能吃。”
“你的确不是小孩子,你是可爱的小孩子,来,可爱的饭粒,岳父喂你吃饭。”花阡墨说笑着,有把勺子递到饭粒面前。
饭粒指着他,说道:“我警告你,快放下勺子,我自己吃。”
“饭粒,你醒啦,这么有活力,看来是没事了?”花晚以和胥尘吃完走进来,便听到了饭粒非常有活力的声音,不过看到了花阡墨拿着勺子喂他吃饭的样子,也就明白了饭粒为什么那么激动了。
饭粒则是看到了花晚以,马上跑到她身边,“小妖花,我要你喂我,我不要一个大男人来喂我。”
胥尘听到这番话,一伸手把饭粒拎了起来,“你确定吗?”
素羽跑了过去,摸了摸白马的头,笑着说:“我们又十几天没见了,小溪,你好像有点瘦了,是不是白溪没有好好的款待你啊,真可怜啊!”
素羽说着,捡起地上的草,喂给白马吃,“小溪,快吃吧,饿坏了吧。”
一个少年走过来,他悠悠地说着:“我怎么就没有好好款待我的马?”
少年一身白衣,发束白玉冠,脸部的线条利落俊美,他的皮肤就和他的名字一样,白皙,素羽常常取笑他,都不知道你这个杀手怎么就能活得这样的出色。
一个杀手,能永远把自己的皮肤保养得好好的,而且,感觉他明明就一杀手,居然会喜欢穿白色的衣服,而且永远都能让他那白色的衣服不沾到任何一点的污迹。
这个少年就是白溪。
素羽转过头来,说:“每一次,小溪跟你执行任务回来,它都会瘦了一圈,还说没有虐待它,我为它感到可怜。”
花晚以笑了笑,看着花阡墨,说道:“花公子,我们有话和饭粒商量,不知道能否带饭粒过去。”
“为什么不可以,小妖花,我又不是住在这里的,走,我们现在就过去。”饭粒一边嚼着饭,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
花阡墨一脸伤心,“饭粒,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岳父吗?我好伤心啊!”
“那请你慢慢伤心。”饭粒说完,把饭桌上的所有东西都一并带到隔壁去,终于摆脱了这么烦人的“岳父”。
“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把我的马养得太肥了,到时候就跑不动了,马是要精壮而不是膘肥,你究竟懂不懂啊。”
“呼呼,我才不管什么精壮还是膘肥,我只知道小溪它一定是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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