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桁刚说完,云江火就摇了摇头,“师姐,你说得不对,我除了会躲在穆师兄身后,还会在新弟子入门比试取得胜利,当然,如果师姐还记得在择灵塔的事情,估计应该会记得更多我会的东西吧?”
穆夜听听到她说的话,笑着看着她,“没关系,就算你什么都不会,有我在。”
“……”云江火看着穆夜听愣了愣,她刚出只是在接林慕桁的话而已,没有太多的意思啊,别胡思乱想啊!
而云翳娆和齐潇听到云江火提起“新弟子入门比试”,顿时脸色凝重。
胥尘一把拉住花晚以,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晚晚,这一回你不告诉我,若是让我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我就让可疑的所有人消失。”
花晚以这一次听着胥尘说要杀人,一点都不觉得可怕,若是说杀了卓翎,她非常赞同,他居然和风雅、芊翎狼狈为奸,想要毁了她,不过她倒是有点担心,胥尘能不能卓翎消失的,卓翎好歹也是王爷呀!
素羽被忽然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看是师槿才缓了缓,吞吞吐吐地说:“差不多吧,槿哥哥,你怎么出来了,你不是在和大叔说话吗?”素羽之所以说话吞吞吐吐只有她自己知道是为什么?她其实不是在想着医庐的事情,而是在想着白天在树林里遇见白溪的事情。
师槿把素羽手中的琴拿过来看了看,说:“我忽然听见有人在弹琴就出来了,想都不用写就知道是你在弹琴,你这把琴很奇特,做工极为精致,特别是琴上的竹叶特别像。”
听着师槿对琴的赞美,她想起她第一次在白溪手中接过这把琴的时候,也是对这把琴进行这样一番赞美和描述,“槿哥哥,你知道吗?这把琴有一个美丽的名字‘落韵’。”
“阿尘,我期待你发现的一天。”其实她打心底里更希望是风雅和芊翎那两个女人消失。
“小妖花,你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呢?我居然不知道。”饭粒凑了过去问道。
花晚以拍了拍饭粒,笑道:“饭粒,我的秘密凭什么让你知道。”
圣域殿不得不说是魔君所居住的地方,果然和圣域山下的其他地方不大为同,宫殿内内外外都是人,而且看上去也不是冷冷冰冰,这里更是没有那种靠近山下熔岩的炎热。
“哥哥,你走快点,我知道你害怕,但是害怕也给我走快点。”花墨羽看着来到圣域殿以后的花阡墨,一直走在最后,连话也不说,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花阡墨一副多愁善感的样子,“墨羽啊,我怕给妖界丢脸,所以,不如你上吧,你妖魄三阶,比我厉害。”
“所以,你的意思是,要你妹妹去娶了那个魔君的女儿了?”花晚以一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一边说道。
素羽摇了摇头,说:“‘落韵’这个名字不是我起的。”
师槿不解了。
“这把琴是一个朋友送给我的,是他姐姐的遗物,这把琴本是她姐姐的所物,不是我的,至于他姐姐为什么给这把琴起这个名字,我就不知道了。”
师槿摸着琴身上精工细雕的竹子,“这把琴原先的主人也是一个很喜欢‘踏竹’的人吧,特意在琴身上雕刻着竹子。”
“是的,我人生第一次听到‘踏竹’这首曲子的时候,就是从她那里听得的,那时是在一个种满竹子的小庄里,在那些竹子中飘荡着那绝妙的琴声,真的太令人沉醉其间。”素羽想到了第一次去武的小庄里,也是第一次听到“踏竹”,但是她当时并不知道这首好听的曲子叫“踏竹”,也是在那时她第一次认识了白溪和白溪的姐姐白湘。
“那你们也不能让我去娶了那个魔君的女儿吧?我是妖啊,娶个魔族回去,我会不会被妖界清理出去的。”花阡墨一脸好忧伤的感觉,他一路不想出站的原因便是此,“而且,魔君的女儿,谁知道她好不好看的,若是她不好看,一定不能和我生出可爱的女儿,饭粒以后一定会嫌弃的。”
饭粒摇了摇头说道:“你放心,不管你女儿可不可爱,我都会嫌弃。”
“……”
花墨羽实在受不了,直接拉着花阡墨便往里边走去,结果被两个高大的男子拦住,“去后边排队,去后边排队。”
“排队,排什么队?”花墨羽顿时怔住了,顺着男子所指的方向,才看到原来圣域殿旁边竟然排着一条长龙,“你不要告诉我,这些人都是要挑战的人吧?这得排到什么时候啊!”
“随你,现在也闲来没事,你就弹吧。”师槿对于素羽的琴技很是欣赏,一点也不介意。
素羽在脑海中酝酿了一会儿,才开始慢慢拨动琴弦,她凭着记忆中那些很模糊的片段想着她要弹的曲子,这首歌曲她从没有用琴弹过,也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居然会用琴弹着这首曲子,唱,她倒是唱过。
师槿闭上眼睛仔细地听着,有时候素羽会停上一下会,但是又马上继续接着弹,师槿听着有点不适应,他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曲子,就好像上次听素羽唱着什么“毛驴”童谣一样的奇怪,虽然很好听,但是总是还很不适应这样的曲子。
花墨羽一脸气急败坏,花阡墨长叹一口气,至少他可以多点时间。
不过他很快就发现自己笑不起来了,因为他看到花晚以和胥尘居然就排在不远处,而且大概就差两三个人的地方,“你,你们什么时候去排队的,太可恶了。”
“什么时候排队,怎么排队,这是我们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花公子,你只需要安安心心的待会出售帮我们拿得去血域山的资格,不然就,墨羽,你说不然怎么样?”
“哼,哥哥,不然弟弟他就还要可怜的被囚困在东海龙宫,你舍得吗?不然,晚以姑娘和胥尘公子他们就,哎,你们的目的是什么,哎呀,没关系啦,反正他们也就达不到目的,哥哥,你肩负重任啊!”花墨羽拍了拍花阡墨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