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修为比他们低,这怪我咯。”云江火转身跟着穆夜听飞去,剩下他们三人,其他两个弟子,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她狼狈的样子,低头憋笑。
“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云江火欺负我,你们还笑。”
另一个女弟子收起笑意,安慰道,“你也别这么说,谁叫你先对她不敬的,她肯救我们也算好了,没事,我们快跟着过去吧,别待会海里又冒出什么东西,这颗要能暂缓你的伤势,赶快吃下去。”
尊妃究竟是什么人,还有一个疑问便是妖尊消失了一万年,今日大喜之日也没有看到妖尊,这婚宴要如何进行呢?
花晚以从出了花轿开始,便一直不受自己控制了,这种事情她今日已经享受过太多回了,她也不再去为这么一件小事而去耗费脑子了,她还要感谢那个控制自己的人,因为她穿着着长长而厚重的嫁衣,委实是不好走路,幸亏被控制了,她也少了一件烦恼的事情。
她看不到周围都有什么,有多少人,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周围很热闹,而且好多眼神都聚集在她身上,喜庆的乐曲响起,但是她感觉她的心却一定一定的快死了。
就在五王爷爱女心切,特意去请求太后准许素羽留在宁心宫度过夏天,太后同意的情况下,五王爷府一辆马车上,五王妃,素羽和梵羽在马车上,马车缓缓走向皇宫。
五王妃在车上长说短说地跟素羽说了一堆话,总之就是让素羽要好好遵守皇宫的规矩,不得在皇宫里闯祸。
对于皇宫,素羽不是第一次来了,但是却是第一次在皇宫里住,其实于素羽来说,避暑是第二目的,真正的目的是皇宫里又很多哥哥弟弟可以和她玩,不至于每天有点小无聊。
其实,五王爷夫妇也不是很担心素羽的皇宫生活,因为太后很是疼爱素羽,整个皇族里本就公主、郡主不多,而且仅有的几位也是嫁人为妻了,所以整个皇族里就只有素羽这一个未嫁还是孩子的郡主,所以皇族里的亲戚都很疼爱素羽。
她想知道那个妖尊究竟长得怎么样,是不是一个胖子,或者是老男人,而且他现在在用着什么目光看着他娶错的新娘呢?
忽然,停住了,所有人也都停止了说话的声音,喜庆的乐曲依然在响着,她现在什么也感受不到,只能感觉到她的手是搭在水祭司的手上,听着喜娘那尖锐的声音,在喊着那些成亲宴上百年不变的说辞,她的身体一点头,一转身,接着点头。
等到她想起这些都是什么的时候,她害怕了,她好像刚才举行了成亲的仪式了,而且是和一个她不知道样貌,不知道声音,不知道一切的男人成亲了,多么荒唐的一切。
花姑姑多年的愿望终于实现了,把花晚以嫁出去了,但是花晚以总觉得自己是在做着一个无比诡异的梦,如果可以她现在好像掀开红盖头,看看妖尊究竟是什么样,这种神秘的感觉让她感到不安和恐怕。
在各种纷闹中,她被带到了似乎是一个房间吗,而她的身体又恢复了,只听到水祭司说:“尊妃请好生休息。”
素羽点点头,说:“恩恩,素羽最讨厌夏天那炎热的气候。”
“哈哈,羽儿和皇祖母一样,皇祖母也不是喜欢这夏天,皇祖母这里也平时没什么生气,有羽儿在这里陪着皇祖母,哀家也不觉得太清冷了。”
“谢谢皇祖母,羽儿以后夏天都来陪皇祖母。”
五王妃忙说:“羽儿,不得无礼。”
太后笑笑:“没事,羽儿,那你以后每年可都要陪哀家。”
“恩恩。”
听着水祭司的脚步声音消失了,她才抬起手慢慢的偷偷解开红盖头,偷偷瞄了一眼之后发现没人,直接把红盖头掀开。
刚踏入宁心宫,就感觉冰凉袭来,这让一路在马车上闷得热死的素羽感到不尽舒爽。这宁心宫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就是四周都放着四个大大的类似缸的器物,里面都放着大大的冰块,每一个缸都有两个宫人拿着大扇子在使劲的扇,这才让宁心宫里这们清凉。
走到里屋,就看见一个女人坐在那里,那便是素羽的皇祖母,太后。虽说她是太后,但是她并不是很老,脸上并没有上了年纪的女人该有的皱纹。她穿着并不是很奢华,但是看起来还是给人一种贵气。
五王妃向太后行礼:“臣妾给太后请安。”
太后放下手中的书本:“五王妃免礼,赐座。”
“谢谢太后。”就有人搬来一张椅子。
但是她在仔细看清楚了她所处的房间,她呆住了,这房间比她住的整座桃花阁合起来都大,暗自叹了一句:“人和人不能比,妖和妖也不能比,别人住的一间房间比我住的一个家都大,果然都是奢侈的。”
虽说现在房间中除了她以外,没有其他人,但是她还是时刻警惕着外面有没有动静,她看着喜庆的周围,看来这就是新房了。想到“新房”二字,她忽然想起,不会今晚自己要和什么妖尊洞房花烛夜,**一刻值千金吧?
花晚以在绞尽脑汁之后,想到了不如趁着现在妖尊还没来,她逃吧,妖宫今夜一定来了很多人,她只需混在人群中离开逃走,或许可以的。
太后赶忙说:“快快免礼,来,孩子们快过来,让皇祖母好好看看你们。”
梵羽和素羽在他们的母亲示意下走过去。
太后看着两个孩子,高兴的说道:“梵儿,你长高了很多,快是一个小大人了,你也是羽儿一起来皇祖母这里陪哀家的吗?”
“对不起,皇祖母梵儿恐怕不能留在这里陪你了,因为妹妹要留在这里,梵儿自然要在家里陪着爹娘。”
太后听完,欣慰地摸着梵羽的头,说:“梵儿,真不错,老五有个好儿子。”说完看向五王妃。
五王妃:“太后您过奖了,梵儿没有您说的那么好。”
她拖着长长的衣摆走到门边,伸手摸了摸,发现幸亏没有结界,看来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了,但是有唯恐门外有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