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为何师父要离开北荒大陆来东泽?”既然他能那么用心制作衍舞扇,定然是当初在北荒大陆有一位风灵根修士非常值得他关心和看重,才会这么投入,可是在北荒大陆有牵挂的人,为何还要离开北荒来东泽。顶点小说更新最快
良芊摇了摇头,再写下几字,“我只知道师父这衍舞扇是给他当时在北荒大陆的徒弟,也就是我们的大师姐,其他事情,我不知道,也许大师兄会知道。”
“大师兄?”云江火一直认为这么俊秀的良芊就是师兄了,毕竟良芊长得真得能让女子看到都脸红,而且性子温柔细心,当然她活了四千年来,老脸已经不会红了,没想到真的还有一个大师兄。
素羽弹完“踏竹”,期待地看着白溪,等待着白溪对自己弹的曲子做出评论。
白溪在曲毕的同时,也从回忆中醒来,而素羽等得不耐烦了,就问白溪:“白溪,你觉得我弹得怎么样啊?”
“我刚才在想事情,没怎么注意听。”白溪很诚实地说。
素羽怒了,自己准备了这么久弹的曲子,白溪他居然一句“没有在听”就敷衍过去了,“你说什么啊,我好心弹琴给你听,你居然这样敷衍我,你这是什么态度吗?”
白溪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其实,我是听着觉得好像是姐姐的弹的琴一样,就想起了一些事。”
“哈哈,哈哈!”那边胥尘心里还不悦,这边饭粒笑得跟个傻子一样,实在是讽刺的画面。
“饭粒,你傻笑什么?”花晚以也不悦了,要不是这如意铺里面声音吵杂,别人一定会很惊恐的看过来的,不过坐在附近近的人也都想他们这边投以好奇的目光,幸亏这里面昏暗。
饭粒好一会儿后才能勉强止住自己冲动的情绪,“小妖花,你太好笑了,那东西是什么,那个凡人说是千年桃木和古老青铜,桃木是什么,不就是你吗?你可比东西老多了,还需要那东西来防鬼魅吗?你自己都比那东西实用。”
胥尘第一次觉得饭粒说得话还算顺听。
素羽听这话乐了,或许白溪只是很诚实地说出来,但是这番话在素羽听来就是一种评价,因为白溪的那番话说的意思就是自己弹的和白溪的姐姐白湘有相似之处,而白湘弹的琴曲可是非常的绝妙的,素羽乐得在那里手舞足蹈。
而白溪就不知道为什么了,前一刻还是那么的生气,为什么就是一瞬间的事情,这人就变得那么高兴了,他真是搞不懂。
素羽高兴地说:“白溪,我以后和你姐姐一样每天都弹琴给你听,好吗?”
但是,她马上意识到自己这样说,好像不妥,“对不起,白溪我不应该这么说的。”
“不会,素羽,以后你就每天都弹琴给我听吧,不然我不知道没有姐姐的日子里,有谁还会弹琴给我听。”
被饭粒这么一说,花晚以倒是才想起自己是桃花妖,有五千多年的桃花妖,她随便拿出来的桃木都是五千多年的,不过她此刻才知道原来桃木可以防鬼魅,以后要是遇到鬼,她一定立马变回原形。
不过嘛,那桃木镜的确吸引她目光,她决定好歹进来一次,不拿样东西出去,怎么对得起在这里陪了她这么久的胥尘和饭粒。
“七千两。”
“怎么搞的,我沉默了一会儿没去注意就已经七千两了。”果然人类都是爱惜生命的物种,花晚以果断喊道,“一万两。”
“一万两,那个姑娘没问题吗?她有那么多钱?”
“居然直接一万两。”
“白溪,以后我每天都弹琴给你听,直到有一天你听腻了。”素羽高兴的跟白溪说。
白溪忽然想到自己有一样东西要送给她,“素羽,明天我送你一样东西。”
一旁正在高兴的素羽就更高兴了,“什么东西啊?”
“这东西就是……你明天就会知道。”
素羽郁闷了,“你就说嘛,干吗非得等明天我才能知道啊,勾起我的好奇心。”
“呵呵!”
结果第二天,素羽等到的东西居然就是……
反正她不愁钱,随手便有,这算是当妖的好处吗?
胥尘皱着眉头看花晚以,原以为饭粒刚才那番话,花晚以会放弃那东西,没想到还是想要,总让他觉得自己送给花晚以的血魔玉手链有种被代替的感觉。
胥尘刚想着若是花晚以买来了,一手直接打碎便是了,却听到上面拍卖的掌柜对花晚以说道:“姑娘,这桃木镜不拍卖了。”
素羽看到白溪手里拿着一把琴,而且还用好看的布袋装着,素羽打开来看,这把琴的做工极为精致,琴身的雕刻也是非常的精美,普通的琴上雕刻的都是那些吉祥物之类的,而白溪带来的这把琴上面所精雕细刻的是竹子。
素羽问白溪,“白溪,这把琴是?”
白溪把手中的琴递给素羽,说:“这把琴就是我要给你的礼物,这是姐姐生前一直在弹的琴。”
顿时下面的人都个个三两窃窃私语道,这如意铺可是附近有名的拍卖当铺,怎么有东西拿出来又拿回去的事情呢?难道这桃木镜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为什么?”花晚以比谁都急,这东西眼看着就到自己手中了,怎么就成了这样了?
“不为什么?你若是真想要桃木镜,我可以上来和我好好商谈一番。”一个极为妖媚的女子声音响起来了,然后便看到楼上走出一个穿着一袭长长白衣女子,虽是一袭素净白衣,但是女子身上的媚惑妖娆却比是花晚以见过最恐怖的,为什么要说恐怖呢?因为她脸上抹了一层极为弄厚的胭脂,感觉若是稍微动一下,那些胭脂就会扑啦扑啦的掉下来。
“惑世姑娘,今日怎么亲自出来了?”
白溪又把琴推给素羽,说:“素羽,你拿着,这是姐姐留给我的东西,但是它是一把琴,不是一把剑什么的,对于我来说,只是一种摆设,送给你,以后你就要和姐姐一样弹琴给我听,直到我有一天听腻了。”
“惑世姑娘!”
惑世并没有理会那些男人的叫唤,而是继续看着花晚以,问道:“怎么,姑娘你是不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