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修看到云江火和穆夜听进来,马上告知他们两人,而陆衍也回头看了一眼云江火,便转头回去。顶点小说更新最快
云江火眼中微微闪过一丝满意的笑,她的化丹丸终于可以不用放在储物戒中了。
穆夜听看着她和陆衍相视而笑,心中有点疑惑,想不通什么时候云江火和陆衍关系这么好,他们刚才那一笑究竟是在干嘛?
云锋堡中间,有一个非常大的阵台,那里的灵力非常强大,所以最佳前往无待境的地方。
太伤,众位长老和掌门都在与林成化道喜,也说着一番话。
云江火看着穆夜听还是紧紧握着的手,微微一动,从储物戒中拿出了化丹丸,穆夜听看着她手中的东西,他清楚那是什么东西,“你想现在对付?”
而那边正在墨焰和清意的婚宴上的客人,好像也感觉到了这外面的奇观,纷纷都出来瞧瞧,当看到了以后,也是所有的人震惊得呆呆的看着。
那队极大规模的迎亲队伍逐渐下降中,方向正是花晚以和花镜引所在的地方,花姑姑在那边看着自己的女儿和侄女至今呆呆的站在那里,心里不由的担心喊着她们,“阿引,晚晚,快过来啊!”
可惜她们两个人似乎没听到,在原地依然站着,视线一直紧紧的盯着那迎亲队伍,好像是成为了雕塑一般,花姑姑心里害怕极了,马上冲出去。
而此时正在拜堂的墨焰显然听到了花姑姑很着急的喊着“晚晚”,一颗心着实担心着外面花晚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媒婆喊了“二拜高堂”,他依然一动不动。
父亲的厉声喝道,让墨焰停止住了脚步,“父亲,晚晚她有危险,我要去救她!”
“放肆,今天是你成亲,你为了一个不要你的女人,放下你的妻子在这里吗?继续,不可耽误吉时。”
穆妖相依然保持微微低头的姿势,继续说道,“老臣该死,惊吓到尊妃,但是尊妃的确便是尊妃,这妖界怕是没人敢自称尊妃,臣等此次前来是恭迎尊妃回妖宫,还请尊妃上座。”
花晚以不安更是恐惧地后退半步,她知道妖界没人敢自称是尊妃,但是她也没有自称是尊妃,这一切都是他们说的,她不是,更不想,回妖宫这种事情,她怎么可能会答应呢?妖宫她知道是在遥远的王城之中,妖界妖尊所居住的地方。
“妖相大人,恕我无礼,我的确不是你所说的尊妃,而且我不可能回妖宫,因为我的家是在这里,我只是一只低等的小妖花,真的,以您的修为一定知道的。”
她惶恐,她害怕,她不想离开这里,虽然她一直无法接受自己是妖,但是潋妖池桃花阁毕竟是生活了长达三千年的地方,花姑姑,花镜引是她相依相伴了三千年的亲人,她不能走。
听到墨焰喊着“晚晚”两个字,身着红嫁衣,头戴凤冠,披着红盖头的清意一怒之下,挥手掀开了红盖头,强忍着想发怒的情绪,柔声道:“墨焰,今天是我们的大喜日子,花晚以她能有什么危险,放心她没事的。”
她不想她和墨焰的成亲被打扰,更不想出任何状况,她苦苦等了这么多年才等到的墨焰,很快她就能成为他的妻子了,她绝对不允许这个时候发生意外。
花晚以刚想说不的时候,白发老者喊道,“水祭司。”
一个女祭司便朝着花晚以走来,轻轻挽着她的手,缓缓走向花轿去,她一身普通的衣服已经变成华丽的嫁衣,头上原本无比简单的挽发此刻变成了带着高贵凤冠。
直到她不明所以的随着女祭司来到花轿,坐在花轿座上,她才回过神来,但是她已经在花轿之中,她想出去,却发现了花轿已经被设下结界,花晚以第一次感到离开花姑姑和花镜引是这么恐怕的一件事情,她好后悔没有听从花姑姑好好相亲,早早嫁人,她后悔经常占着花镜引照顾她,以至于习以为常,她好后悔她好像打扰了墨焰的成亲宴。
她想这里就是妖界的王城了吧,她常常听花姑姑提到,因为花姑姑经常来王城与姜相聚,想到这里,她发现自己的眼睛居然一下子都是泪水,她现在已经离开潋妖池很远很远了,有花姑姑和花镜引在地方才能让她感到安心。
当花晚以还在看着窗户发呆的时候,穆妖相一下子出现在她的视线中,着实让她吓了一跳,她很怕外面所有的人,每一个人都是看上去不能惹的感觉,但是现在已经不想再去敛着性子对他们,因为她没有任何心情,就算这样会死,会是大冒犯,她也无所谓了。
穆妖相很恭敬的说:“尊妃,很快就到妖宫了,还请尊妃做好准备。”
“我只想跟你说,我真的不是尊妃,我也不愿意当尊妃。”花晚以说完,直接关上窗户,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她会有如此勇气敢这么跟妖相说话,但是她真的觉得委屈,很委屈,委屈得她想大哭一场,她好想像个被人拐走的小孩子一样,哭喊着要回家。
穆妖相笑了笑,摸着白花花的胡子说:“夫人请起,她不是任何错过,她是尊妃,妖界未来的尊妃,岂会有错。”
回答他的是无边的寂静,花晚以呆呆的看着她坐着的宽大的花轿,真是郁闷,这花轿都足以再塞进几个人进来,这一切太不真实了,她绝对不会想成灰姑娘与王子的美好童话,她只会想到山贼强娶良家女子的故事。
穆妖相站在水祭司身边,提醒道:“尊妃似乎在发脾气,水祭司待会进里面请尊妃时,小心行事。”
花姑姑依然跪在地上,摇着头,继续说:“不,大人,我家侄女就是普普通通的小妖,岂会是尊妃,大人怕是找错人了。”
墨焰回头看了清意一眼,“清意,对不起,我不能让晚晚发生危险。”他说完,不再理会屋内所有人的震惊和言语,头也不回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