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赵恒紧皱着额头,双目直视着赵静,语气有些沉重。
“当然是喝酒,怎么,难道我就不能喝吗?”赵静不以为然,说着就把玻璃杯里的酒,放到唇边直接喝完,小脸蛋顿时徘红了起来。
“小静。”何惠珍关切的望着赵静,不知道她今晚到底是怎么了,自从杨毅天来了之后,情绪就变得有点不太对劲。
“酒量不错,但还是少喝点吧!”正当赵恒面色不悦的要发作时,杨毅天淡笑的出声道,把气氛缓解了下来。
“你敢不敢跟我比比?”赵静两腮嫣红,略有醉意的盯着杨毅天,看来这个自酿的白酒,浓度非常之高。
“胡闹!”赵恒怒斥了一声,平日里赵静闹闹火爆的小脾气就罢了,但杨毅天不止剿灭了李山这颗如鲠在喉的毒瘤,前几天还救出了她,现在不仅不感激答谢,竟还敢挑衅的要拼酒,简直就是在胡闹。
“可以,但在这之前,我想知道,是不是我哪方面做得不对,让你觉得不舒服?”杨毅天淡然一笑的问道,他自认没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所以心里觉得很困惑。
“你在利用我!”赵静咬牙切齿,脸目无比愤怒的说道。
“利用?”杨毅天挑了挑眉,不是很懂赵静的意思,自己什么时候利用过她了。
“你敢做不敢承认,还算是个什么男人!”赵静醉酒桃红的脸蛋冒着热气,鼻子尖上缀着几颗亮晶晶的汗珠,瞪着杨毅天的眼眸像要射出了火花一般。
“小静!”赵恒紧皱着眉头,准备要喝止赵静,杨毅天却无所谓的笑了笑,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赵静攒着粉拳,非常不满的质问道:“为什么对付李山,不提前通知我,你只是利用我清除掉他的生意,再抓捕他的手下,方便你更好的去解决他,根本就没打算让我参与最关键的一环,老实告诉我是不是?”
杨毅天嘴角翘起了一个弧度,终于明白了赵静生气的原因,她无疑是愤怒在动手当晚被蒙在鼓里,没办法参与行动亲手将李山绳之以法。
“行,算我的失误,没有提前通知你,抱歉!”杨毅天淡笑的说道,赵静怒哼一声,明显不接受他的道歉。
“小静,毅天救过你,你做人要懂得感恩,况且那晚这么危险,你没参与是一件好事,不然你要是出了什么危险,让我和你爸怎么办?”何惠珍声语担忧的说道,赵恒很多事都不会瞒着她,所以前几天的事情她都知道,很感激杨毅天救下了自己的女儿。
“当初妈反对你报考刑部,就是怕你会遇到危险,要是上次没有毅天在,恐怕你就会出现意外了,到那个时候妈要怎么活?”何惠珍眼睛泛红,忧心忡忡的继续说道,以前赵静要报考刑部,她是反对的,可最后拧不过才不甘愿的同意下来。
“妈我都知道,但我穿上了那套制服,不管前方有多危险,都要站在最前线,为人民负重前行。”赵静眼神无比坚定的说道,她是母亲何惠珍的心头肉,可那些站着国家最前线的战士,哪一个不是父母,妻儿,亲人最重要的人。
“就吃打住,先吃饭吧!”这时,这赵恒沉稳出声说道,赵静也不再提比酒的事。
“毅天,谢谢你救了小静,今晚菜不是很丰盛,希望你不要介意多吃点!”何惠珍抹了抹湿润的眼角,给杨毅天的碗里夹了不少菜。
“对我来说比山珍海味还要好,谢谢!”杨毅天笑了笑,何惠珍给他夹菜的这一举动,让他那颗沉寂的心感到了一丝温暖,惆怅的感叹要是自己的父母还活着,和妹妹杨萱一家四口吃个团圆饭,那该有多好。
一顿饭吃的不快也不慢,杨毅天和赵恒小饮了点酒,聊着一些很平常的话题。
只是赵静之前喝了一整杯烈酒,后劲慢慢的开始发作了,脸蛋徘红到了能滴出血来,何惠珍把她扶进了房间。
“时间还早,喝杯热茶再走吧!”赵恒笑道,和杨毅天坐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拿出了一罐大红袍。
赵恒清洗了一下功夫茶具,在煮水的期间看向杨毅天,问道:“毅天啊,我听说你跟龙盛地产的陈百忠,有点渊源和仇怨是吗?”
杨毅天瞳孔沉了沉,龙盛地产拖着不给拆迁款,差点害死了自己的妹妹杨萱,而且陈百忠还叫人绑架过妹妹,这份血仇因为李山的缘故,一直还没有时间报。
“是!”杨毅天沉声的说道,他发誓要让全部有关的人,为妹妹杨萱的病情付出血一样的代价,而且这一天用不了多久了。
“以后有需要的话,只要不越线,我都可以提供一些帮助。”赵恒微笑道,他有着自己的原则,从来都不会随意利用职务便利,但可以为杨毅天而破一次例。
“好!”杨毅天点了点头,没有拒绝赵恒的好意。
喝了几杯茶后,杨毅天准备走了,赵恒也不多留他,只说了句以后有什么事,打个电话来就行。
离开市政大院,杨毅天没有去江馨瑶的海景别墅,而是开车回到了景尚花园。
打开房门,杨毅天眉头凝了凝,因为他发现李锐豪和杨萱不在家里。
“你们在哪?”杨毅天拨通李锐豪的电话,凝重的询问道。
“啊?老大你回来了呀?”电话里的李锐豪一惊。
“带小萱回来!”听到李锐豪那边喧闹的声音,杨毅天声音异常冷沉的说道,主治医师在出院时交代过,杨萱的免疫力很差,很容易感染复发,尽量避免去人多的场所,因为这种地方细菌病毒多。
“好,我们现在就回去。”察觉到杨毅天的不对劲 ,李锐豪连忙说立即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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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锐豪讪讪的挂断了电话,而一旁的杨萱轻咬着小嘴,细声的说道:“锐豪哥,我哥他知道我们出来,是不是生气了?”
“没事的,再等两分钟我们就回去,快要轮到我们了!”
李锐豪嘿嘿一笑,随后晃了晃手里的小票,只见他的跟前站着几个人,最前面那个肌肉发达的壮汉,把手伸进一个透明玻璃箱子里,试图将里面一根二十公斤的金条拿出来,可不管怎么用力金条就是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