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气场,甚至有些跟墨子规类似。
也是,墨浅是墨子规的女儿,是慎桢安的媳妇,而卢俊生伤害的,是他们两个人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能不生气嘛?
等女人回来,就只见慎桢安和墨子规两个人安静的跪坐在哪儿,那气氛,有些压抑,可不知怎么滴,忽然觉得墨子规这个女婿,好像也很不错嘛。
至少比第一次见到他时候那慌乱的模样,让人喜欢多了。
“让你们久等了。”
这时候的女人,将身上那一套花花绿绿的衣服换掉了,发饰也是。
身上那条花花绿绿的衣服,直接换成了和服,而头发的发型,也是很配上和服的发型。
原本那张浓妆艳抹的脸,却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风韵犹存的美人脸。
嘴角处,甚至还有一颗痣,更是给那张妖艳的脸增添了一丝丝的媚态。
虽然年纪大了,但是那张脸,依然可以把那些锥子脸,小清新的年轻女孩们比下去。
他见过祁筱筱,若是说祁筱筱是一朵盛开的清纯白莲花,那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一朵带刺的玫瑰。
美的不同,但是给人的视觉冲击感还是面前这个女人强悍。
“小崽子,你看什么看?怎么?没见过我这样漂亮的人?呵,只可惜啊,我对你这样的毛头小子,一点兴趣都没有,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
原本女人那张妖媚的脸,确实让慎桢安有些失神,错愕在刚才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跟眼前的女人居然是一个人。
当然,这个女人一开口,慎桢安的眼皮就耸拉下来了,他多看她两眼,只是觉得两者变化有些大而已。
在看旁边的墨子规,好吧,泰然若之。
“惠子!”墨子规皱眉,这慎桢安好歹是自己的女婿。
他知道,今天,慎桢安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以及救了阿浅的面子上,才没有开怼。
“哼,你个冤家,你还知道人家叫惠子啊,那人家的全名是什么,你还记得吗?”
这个叫做惠子的女人,有些高兴,高兴到眼含热泪?
得,妥妥的,墨子规的崇拜者之一。
然而,墨子规并没有回答惠子的问话。
这边的惠子有些失望,嘟了嘟嘴,那可怜兮兮的模样,真的,配不上那张脸。
“人家叫姓柳生啊,柳生惠子。好歹,我的姓氏在我的国家,那可是……”
“你难道是日,小日子过得不错的那个国家的?”慎桢安差点就脱口而出了。
这边的女人神色一愣,眸子盯着慎桢安瞧了许久:“怎么?有种族歧视还是怎么滴?”
慎桢安摇了摇头。
“只是惊叹我岳父的魅力。”慎桢安的这记马屁,拍的有些意外,这让见多识广,从进门到现在,神色都非常淡定的墨子规,有些不淡定了。
“那当然了,小崽子,你是不知道,当年啊,你岳父,那可真的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存在,那张脸,简直就能迷倒所有女性,就放眼现在的娱乐圈,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你的岳父的,当然,你更不够看。”
柳生惠子顺便瞪了眼慎桢安。
好吧好吧,自己的岳父是最无敌的。
啊,不对,这个话题不对。
“所以,柳生老板,我的妻子,她什么时候会醒过来,醒过来以后,真的不会有后遗症什么的吗?”
“后生,如果今天是你来求我,我保证把你丢到街上去你信不信?”
“桢安,惠子的是一名非常有名的催眠师,在国内,能跟她比较的,只有寥寥几人罢了。”
墨子规开口,解答了慎桢安的忧虑。
慎桢安点头,又放心了些许。
现在,就只等阿浅醒过来就好了。
等待阿浅醒过来的时间是漫长的,墨子规和慎桢安两个人在房间闭目养神,两个人心里各自都在盘算着,如何对付卢俊生。
而惠子则是捧着个下巴,花痴的一直盯着墨子规瞧,好在,墨子规不为所动。
若是换成别的男人,怕是要把持不住了。
“老板,那小姐醒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站在门外的一个女侍应生过来告知,墨浅醒了。
慎桢安一听自家媳妇醒了,自然是猛地从位子上蹦跶起来,然而,刚站起来,他就知道,自己的腿,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真的,还是自家国家的椅子凳子最好了。
而一旁的墨子规,听见闺女醒了以后,施施然的睁开眼睛,慢条斯理的站起身,然后,朝着门口走去。
若不是慎桢安见到自家岳父那走路有些别扭的双腿,真的,他都快要崇拜上自己的岳父了,这么有定力和耐力。
最关键的是,腿还不会麻。
慎桢安缓解了一下自己腿上的麻,在柳生惠子对墨子规的崇拜,对自己的鄙夷中,走出了房间。
好在,阿浅就在隔壁的房间。
进入房间,就只见墨浅正在揉自己的脑袋,看样子有些难受。
“你不是说,不会有事吗?”慎桢安皱眉,看向一旁的惠子、
一旁的惠子,都懒得搭理慎桢安,朝着屋内走去。
蹲在墨浅的身边,直接伸手,就要去掰墨浅的眼皮子。
“你干什么?”
这边的墨浅,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了,醒过来就在这什么摆设都没有房间里。
“你和你妈一样,瞧不出来是我救了你吗?”
墨浅皱眉,尤其是听见从别人嘴里说出妈妈两个字。
原本就有些头痛欲裂,现在,听见这个陌生的女人说妈妈两个字,一幅幅画面全都涌进了自己的脑海中。
在祁家老宅,妈妈,卢俊生,以及自己被赶走的画面,还有卢俊生说,要让她带着小辰过去跟他们一起生活。
猛的摇了摇头,心脏有些瑟缩的疼痛。
现在才想起来,从祁家离开以后,她的记忆就陷入了混乱之中,甚至有些不太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祁家的,以及怎么来到这边。
“阿浅。”慎桢安轻轻的唤了一声墨浅,墨浅抬头,对上了慎桢安满是担忧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