桢安,你是我的群星璀璨,我们的公司,就叫群星吧。以后,我们的孩子,就叫做星星,好不好?
当年说过的话还在耳边响起,许莹莹趴在床上,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她不相信,不相信慎桢安会如此无情。群星公司,那是她和他之间,最后的见证。
许莹莹不愿意让群星就这样毁掉,同时,她也相信,慎桢安不会让群星就这样消失!
只要慎桢安改变态度,她的群星,他们的群星,就可以保下来!
就在许莹莹心中满是算计的时候,慎桢安叹了一口气。
这一声长叹,让许莹莹一瞬间充满欢喜和希望。
慎桢安,心软了!
下一秒,慎桢安对许莹莹伸出了手,抬起了她的头。
“桢安……”
许莹莹眼中满是泪光闪烁,慎桢安却是一脸无奈。
“你,弄脏我的被子了。”
上一秒的感动和欣喜一瞬间凝固,许莹莹眨了眨眼,感觉自己神经错乱了。
“桢安,你,说什么?”
“你弄脏我的被子了,许小姐。”
原以为慎桢安是心软了,原以为他对群星还有一丝留恋,原以为,慎桢安的心里,还有她许莹莹的一道身影。
可,慎桢安在乎的居然是他的被子?
如此大的冲击让许莹莹缓了好久才缓过劲来,嘴唇颤抖,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慎桢安。
“桢安,你,不在乎我了吗?你不在乎群星,是什么样子了吗?”
“在乎你?”
听到这话,慎桢安慢慢转头,看向许莹莹,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眼神中满载淡漠。
“当年,你走的时候,可曾有在乎过我?”
“桢安,那是……”
许莹莹看着慎桢安,想要解释,可慎桢安,却不给她这个机会。
“你对我的妻子,对祁唯下手的时候,可曾有在乎过我?”
“有啊,我就是因为在乎你,才会……”
就是因为她真的在乎慎桢安,才不允许出了她以外的女人接近慎桢安,才不允许那个该死的祁唯玷污了她的桢安!
她怎么会,不在乎啊。
可是——
“在乎?你的在乎,原来就是这样的龌龊?”
听到许莹莹的辩解,慎桢安只是勾着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冷笑。
“你在乎的,只是你自己而已,你在乎你获得了多少利益,获得了多少权利,但是对于那些你伤害过的人,你从来都不在乎。”
许莹莹看着慎桢安,看着这个男人薄唇轻吐,说出那样的无情话语,睫毛颤颤,眼中有泪水滚落。
“桢安,我们,真的不能回到过去了吗?”
沙哑的声音,好像许莹莹最后的哀求。
而慎桢安,只是冷笑一声。
“过去?我跟你之间,有什么过去吗?”
这话说完,许莹莹的脸色就是一变,望着慎桢安,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桢安,你真的,不管我了吗?”
慎桢安并没有回答,看向许莹莹的眼神仿佛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那好,桢安,从今往后,我都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许莹莹和他对视了好一会,眼神逐渐变得绝望,这才颤抖着转身离开。
慎桢安坐在床上,看着许莹莹出门,嘴角带着一丝冷笑。
“不再打扰我?呵。”
离开病房的许莹莹早就没了刚才在慎桢安面前那副决然告别的样子,脸色充斥阴冷,眼神满是怨毒。
“墨浅!”
墨浅正在给小墨辰做早饭,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惦记上她了一样,鼻尖一痒,狠狠打了个喷嚏。
打完喷嚏之后,她抬手揉了揉鼻子,眼中带着疑惑。
“谁在骂我?”
许莹莹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书房还保持着她离开时的一室狼藉,没有人来打扫。
在这一片狼藉当中,许莹莹找到了自己已经摔烂的手机。
从破烂的手机里头将手机卡拿出,她最终还是联系到了之前的那个人。
“墨浅。我要她死!”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许莹莹那叫一个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冲到墨浅面前去,把她活活掐死。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一瞬。
“许小姐,你应该知道你现在的情况,没有支付全部佣金,我们是不会出手的。”
“当然。我现在就把钱给你打过去!”
说着,许莹莹真的把钱给人打了过去。
虽然林曜的人已经出面交涉,可许莹莹真的支付了足够的金额。
负责和许莹莹通话的那个人和其他人讨论过后,最终还是接下了这笔单子。
这一切,墨浅都不知道。
三天,从苏家对群星公司展开打压过去了三天,明眼人都能够看得出来,群星公司恐怕撑不过一个礼拜了。
而这个时候,许莹莹也终于迎来了两个人。
虽然这两个人都是外国人,可黑色的头发以及深棕色的眼睛让他们在国内行走不会遇到什么异样的眼神。
“许小姐,不知道你的要求是什么?”
许莹莹听到这个问题,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什么方式都可以,我要那个墨浅死!死的越惨越好,最好,死无葬身之地!”
这样怨毒的话并没有引起两个男人的诧异,他们执行过不少任务,也见过不少人。像许莹莹这样疯狂的女人,反倒是他们职业生涯当中见过最多的那一类。
两个男人在接到许莹莹的命令之后就走了。
墨浅好歹也是一家公司的总裁,最重要的是,她身后的林曜,在国外的势力可不小。要想下手,必须经过一番准备才行。
这个时候,慎桢安已经出院。
他在那场车祸中只是断了腿,得益于那辆越野的质量,腿上的伤也不是很重,只是骨折和脚踝扭伤。
而头上的伤,也是撞击时因为惯性磕到了而已。
截止到今天,他已经在医院里住了将近六天,经过两次检查,医生断定他只需要回家休养就可以了。
本来慎桢安不想这么早出院的,可惜墨浅对他的撒娇还有各种手段都无动于衷,不仅不来看他,甚至还暗搓搓地笑了起来。
既然墨浅没有心软,他也就没有在医院里待下去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