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情蛊非常好解的!”
木子笑了笑说道。
“你这臭小子别卖关子了,赶紧说!”
可是刘羽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下文,忍不住又催促了一句。
刘羽根本没有想到这样的话,会从木子的口中说出来,在他的印象之中,木子可是一直都是一个单纯的小白。
很显然,这一切都是于鑫鹏影响的。
还真是应了那一句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也不知道再这样下去,木子究竟会被于鑫鹏影响成什么样。
每个人都要经历一个成长的过程,人总要学着长大,木子比较单纯,让他跟在圆滑的于鑫鹏身边学习一段时间也好,省得下次出去的时候再被人给忽悠了。
所以刘羽也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纠结,他现在要考虑的是究竟要怎么解决身上的情蛊,难道睡了她?
先不说这件事情,自己愿不愿意,如果自己真的这么做了,恐怕龙雨烟那小丫头会直接发飙吧。
毕竟孔老夫子曾经说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龙雨烟这野丫头,不仅是女子还是小人,这样的蛇蝎美人还是少惹为妙。
刘羽摇了摇头,赶紧打消了心里这个念头,看了一眼正在剔牙的木子又问道:“难道没有别的解决方法了吗?”
“当然有了,只要那个下蛊的女子心甘情愿的解除那个人身上的蛊毒,情蛊自然就消失了!”
木子将牙签扔到一旁的垃圾桶中,最后又补了一句。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蠢,居然中了情蛊,只要不吃苗寨女子给的食物,不喝她给的水,根本就不会中这情花蛊。”
说完这话,木子还不屑的笑了笑。
看到木子的表情,刘羽满脑子的黑线,这小子这不是变着法儿的骂自己吗?
“刘哥,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生病了?”
木子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刘羽,问道。
“我病你奶奶个爪儿啊,当着我的面儿说我蠢,还好意思问我脸为什么这么难看!”
刘羽虎着脸骂道。这个木子实在是太气人了。
“刘哥,你别生气,我真不知道中情花蛊的人是你!”
木子到现在才明白,原来中了情花蛊的就是刘羽,尴尬的笑了笑。
“话说刘哥,你怎么会惹上苗疆的姑娘?你不怕莫姐姐知道了会生气?”
“哎,你以为我想啊!”
刘羽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给了木子,既然都已经说出来了,就不怕再丢人了。
“没想到我们苗疆还有如此厉害的女子,就连青龙七宿之首的角木蛟都不是他的对手,而且身边还有一只成熟期的金蚕蛊,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恐怕她的修为已经达到了大法师境界了!”
听了刘羽的话,木子脸上也是一阵感叹。
“我也很好奇龙雨烟这野丫头究竟是什么来头,那一群高手都叫她小主,她是不是哪个寨子里的?”
刘羽忍不住问道。
“在我们五毒寨,根本没有小主这一称号,至于小主这个称号,我听都没有听说过!”
可是木子却摇了摇头。
“那她是生苗的人?”
苗族分为生苗和熟苗,这两个分支,在本质上有很大的区别。
所谓的熟苗就是像木子这样的人,是因为他们几乎被汉化了。也就是说,他们如果不在自己的苗寨中出现或者是穿着自己的苗族传统服饰的话,那么他们在大家眼中跟汉人没有什么区别。
木子所在的五寨,基本上都是熟苗。
而生苗就跟他们有着很大的区别了。生苗指的是从未被汉化的苗族。他们几乎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每个寨子都处于深山老林之中,他们彪悍、强壮。有着自己的一套生活法则,并且他们还使用着自己的语言,用着自己律法。
根据书中记载,一些生苗生活的寨子当中,寨子外面的人是进不去的。他们会根据地形、山势而布下法阵,只有熟知这条线路的人才可以进得去。并且他们不认外界的法律,只按照自己寨子中的法律行事,族人犯了错误,一切都交给族长处理。
“按理说不应该,虽然生苗的人不和外界联系,但是也是父系社会,按理说一个女子就算修为再惊人,也不可能有那么高的地位,而且就算所有生苗寨子里的高手都加起来,也未见有百八十个!”
木子摇了摇头,显然不认同刘羽的这个观点。
“那她是?”
现在的刘羽是丈二的和尚,根本摸不到头,既然这丫头不是生苗的人,也不是熟苗的人,那他到底是哪个寨子中的人?
自己要去哪里找她,如果这情蛊一辈子都不解除,自己这一辈子不是毁了吗?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她!”
一想到自己可能要和太监一样活着,刘羽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宁愿去死。
“刘哥,我想起来了!”
突然间木子一拍桌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想起什么来了,大惊小怪的?”
“她,她很有可能是是蛊苗中的人,对,既然她姓龙,那就肯定没错!”
木子道。
看到木子脸上的表情,刘羽的眉头都拧到了一起,以前的时候他只听说过生苗和熟苗,根本没听说过蛊苗。
“这件事情是以前的时候我听我父亲说的,一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一个传说呢,今天听你这么一说,我才突然想起来!”
后来木子和刘羽说起了关于蛊苗的一切。
所谓的蛊苗可以说是生苗的一个分支,因为他们长期驻扎在十万大山深处,神龙见首不见尾,所以显得尤为神秘。
据说蛊苗这一支,是战神蚩尤的后裔,每一个人都是养蛊的高手。
在寨子当中,人人的身上都有可怕的纹身,家中也会养蟾蜍、蛇、蜘蛛一类的毒物。且他们还会供奉这些毒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