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上的北冥昊和秦玉染看到了这副模样,两个人对视一笑,这下子北冥昊才和丞相约定好了,一会儿两个人说事的时间。
下朝之后,三个人为了引人耳目,特意准备跑到丞相的家里。
而此时此刻的丞相府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平静。
汪芙春一觉醒来已经到了中午,还没有等他生一个懒腰,要底下的人送来饭菜,就已经听见窗子外面有人在叽叽喳喳了。
“怎么样?里面的竹子还没有醒吗?这是吃了药还是怎么了呀?竟然睡这么久,你说说这个小姐,一天到晚在家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丞相在外面可是给他收了不少的烂摊子呢,他都不知道,自己好好检讨一下,真不知道他的脑袋是怎么长的。”
“哎呀,你就不要再说他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是福里面的小祖宗,既有钱又有福气,怎么可能不娇气嘛,难不成还像你我这样给人端茶递水吗?能够给人下马威就给别人下马威,这是我们都理解不了的。”
“呵,给人下马威,你要是说汪芙春跟秦玉染一个下马威,那我还真的没有看出来,你又不是没有看到那天在店铺里面,汪芙春被外面的人嘲笑着有多惨呀,结果他还自己在那儿沾沾自喜,真是可惜了我们本来就身为奴婢,却不能在一个好的人身边当差,白费了我们的青春年华了。”
“是啊是啊,我们要是跟在秦玉染身边该多好啊,你都不知道秦玉染身边的丫鬟们都有着什么样的待遇……”
本来汪芙春并不想要听外面的流言蜚语的,可是听着他们越说越厉害,越说越难以自拔,顿时他的怒气便如排山倒海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她连忙打开了大门,以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声音,便从他的嘴巴里面吼了出来。
“你们这是不要命的吗?竟然在我的面前也敢说这些话,来人快把这些人给我,拉下去斩了!”
也许是因为太过生气的缘故,此刻汪芙春的脸上哪里还可以看出昔日的美艳,能够看见的只有狰狞。
然而在一旁的仆人却唯唯诺诺的,根本没有半点想上来的模样。
“小姐,丞相曾经规定过这府里不学任何人都没有私心的,你要是就这样子,动用私情的话,怕是丞相会不开心的。”
听着这话,汪芙春一脚把那仆人踢在了地上。“丞相丞相,你们别把我爹挂在口头上压着我我告诉你,你们今天可是以下犯上,即便是我爹在这个地方,我也要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这样底下的人死活不愿意听他的话,汪芙春忍不住了,连忙从自己的房间里拿出一个花盆,想也不想的便朝着一旁的侍女砸去。
而在另一边,丞相正跟北冥昊秦玉染讨论着。
“丞相,不是我说,你也应该知道女儿家最该注重的是矜持吧,可是您的千金近日却尽干一些让我有些琢磨不定的事情,就像是前些日子啊,他竟然当众羞辱秦玉染,结果被别人当做傻子样子对待,可汪芙春却并没有感觉到自己有错,这让我真的无话可说呀。”
想必要不是北冥昊在这里的话,陈奕迅肯定一辈子都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早上自己会受到那些人这样子的对待了,可是听到这话,丞相也感觉自己的心就紧了几分。
实际上他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一个有冤报冤有仇报仇的人,只不过他大脑里面少了一根筋,总是会做一些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可是他却从来没有想过,正因为汪芙春这样的性格,差一点把他们家里的风气全部给败坏了。
“皇爷你放心,我自家的孩儿我肯定以后会严加管教的,还请你以后能够帮我监督……”
刚刚鞠了一个躬,想要给面前的人展现自己的中心,可是他们便听见了砰的一声。
所有的人全部都不约而同的把目光转移到那个声音发出的地方。
然而此时此刻他们却看到一个侍女倒在地上的画面。
然而在一旁的汪芙春仍然是高高在上的看着底下的人,甚至为了能够发泄出自己的脾气,还将房间里面的花瓶拿了出来。
正当她打算把手里的花瓶也砸在面前的人身上的时候,却听见船上大喊了一声:“助手。”
这下子汪芙春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全部都放在了丞相和北冥昊的眼中。
本来打算就此凶手在北冥昊面前装作一副柔弱不堪的模样,可是当他看见秦玉染站在两个人的身后时,他所有的想法都变了,他就要让秦玉染看看自己有多么的强悍,让他知道,跟自己抢男人始终都是死的下场。
汪芙春这样子想着,手上也这样子做着,二话不说便把头上的花瓶给砸了下去。
眼见着那个花瓶又要砸到底下的宫女身上,北冥昊连忙以风一般的速度飞了过去,将那花瓶给踢飞。
那花瓶砸在旁边的桌子上面,瞬间打的四分五裂。
“汪芙春,你这是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已经下令了,不许在府中私自行刑呢!”
看着面前的男人,汪芙春姨父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模样。
“爹爹你知道些什么,你就知道在这里批评我,你知不知道他刚刚说我什么了,他说我是跳梁小丑,他还把我跟秦玉染作对比,你觉得我能受这样子的气吗?”
汪芙春故意在秦玉染的面前实话实说,就是为了能够当着秦玉染的面,让丞相给他报仇。
只可惜这一次他却想错了,面前的人根本就没有想过给他报仇,相反的,恨不得将它给拉下来,大打一顿。
“你再在这里胡说八道,你信不信我给你禁闭了,快点老实点,给我回屋。”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如今汪芙春已经把啊,家里面弄得乌烟瘴气,丞相也不愿意面前的人继续留在这儿看了。立刻吆喝着汪芙春回去,可是汪芙春根本就理解不了沉香的良苦用心,而语文面前的人是故意不待见他,顿时对着他大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