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何琨,内心无比惊恐,看着面前,仿若厉鬼索命般的莫非。
想要开口求饶,却发现,被紧紧捏住的颈部。
让他嘴中想要说出的话语,变成了咿咿呀呀的乱语。
随着时间的推移,何琨脸色,已是因为缺氧而变的铁青。
他双手拼命的扳扯着,莫非越发用力的手掌。
期望着能扳开,莫非捏住颈部手掌。
但以他那弱小的实力,又怎么可能撼动愤怒下莫非。
何琨感觉死亡的脚步,离自己越来越近。
心中强烈的恐惧,开始让他小便失禁。
昏黄的尿液,顿时顺着裤管流出。
莫非一脸嫌弃的,将其一把扔至地面,
方才开口道:
“真不知道,就你这么个怂货,从哪借来的胆子,敢来算计我?”
见何琨如些不堪,一时间莫非也是感觉,没啥意思。
转身对着身后跟来的几人道:
“这家伙联合那魏公公,合伙算计我。
且还私吞了,我给他用来运作的银钱。”
“你们将他给我挂旗杆上,暴晒到死为止。”
被扔在地上的何琨,本打算装死。
但当听到莫非说的话后。
顿时连忙从地上爬起,凄厉的向着莫非哭嚎道:
“董大人!您饶我一命啊,我愿意将全部身家献给大人。
往后的何琨,就是大人您养的一条狗,您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您大人有大量,给我条活路吧。”
莫非冷眼看着,面前哭成泪人的何琨,冷声道:
“别侮辱狗这个词,因为你不配!”
“何琨!我给过你机会的,但谁叫你自己不珍惜呢。
听没听过,一次不忠,永世不用啊?”
“所以啊,你还是乖乖去死吧。”
说完,莫非便一甩马鞭,向着自家营帐骑行而去。
……
这时程雷上前,一脚将还妄图追赶的何琨,踩趴在地。
挥手招来了几名护卫。
让他们将何琨堵住嘴后,五花大绑的挂在了营地门口的旗柱上。
之后的几个时辰里,每个过往的军土,每当路过旗柱时,都能看到,那挂在旗柱上呜呜哀嚎何琨。
程雷甚至,还专门找来一名军士。
在旗柱下,向着附近经过的将士,讲诉何琨背叛的祥情。
程雷的行动,得到了莫非的默许。
将何琨以这种方式虐杀,也是为了警醒那些,存有异心的下属。
俗称杀鸡儆猴!
……
当李虎和樊贵,搜捕完逃跑的将领,带兵归营后。
莫非在营中的校场中,召集了洛城的所有军士。
高台之上,此时的莫非。
已经换上了一身亮银色的精铠。
挺身立于高台之上,手扶宝剑,身后猩红披风迎风飘摆。
好一个俊俏威风的少年将军。
高台旁的校场上,人数近四万的洛城军卒,昂然挺立。
十来名刀统立于阵前。
见莫非到来后,纷纷齐声迎喝道:
恭迎将军!
恭迎将军!
……
莫非看着校场下,精锐的洛城将士,不由豪气顿生。
朗声开口道:
“诸位洛城健儿,今日我董天宝有一事,不吐不快,诸位听后,请和我说说你们的看法。”
“就在昨日,我大宋皇帝,遣阉人魏续,计诱我出营,于百里外的驿馆处,伏五千精兵,欲杀我董某。”
众多军兵听到后,俱都义愤填膺,眼怀怒火。
“我自问,我董天宝自上任以来,呕心沥血,上忠朝廷,下安百姓。”
“洛城百姓,自我上任伊始,生活变化如何。
诸位洛城本土出生,相信自能明辩。”
然而朝廷却说,洛城收税过少,朝廷宫园建设,银两用度不够。
强行令我加大剥削力度。
董某以民生疾苦,百姓家无余粮拒绝后。
未想朝廷,竟然使此如此毒辣手段,欲杀我董天宝以换人替之。”
“常言道: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
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
如今大宋朝廷无道,让我等良民百姓,活无可活。
家无余粮饱腹,身无冬衣避寒。
如此竟然还嫌不够,连我等仅余的一点口粮,如今也被他们惦记上,欲剥削夺取。”
听到莫非说到这里,军中将士们,个个都已是火冒三丈,心中对朝廷充满了恶感。
自莫非上任后,他们的生活。改善不少。
刚刚有所好转,朝廷的官老爷,就看不下去了。
不但要董大人,加大剥削力度,在大人不从后。
竟然还要对付这,唯一能为百姓着想的大人。
朝廷如此行事,难道是真不给他们活了吗?
莫非见军士们的情绪,已经被自己挑起,手向身后一招。
一众被抓获的将领,便被几名士兵,压送到校场众军士阵前。
“看到这些人了吗?”
“这些人,就是昨日在驿站,伏击我的军镇将领。
但大宋实在太腐朽了,这些废物,以五千人伏击我,却反被我洛城千余将士击溃抓获。
如今,洛城通往大宋京城的通道,已经尽皆对我等开放。
大宋那些高居庙堂之上的蛀虫,如今既然不给我们活,那我们应该怎么做?”
莫非向着,校场中站立的数万军士,猛然大声吼道:
“那就反他娘的,我们自己开条活路!”
程雷,第一个开口大声附和喊道:
早已经,和莫非通过气的刀统们,此时也纷纷开始附和着!
“对!反他娘的!”
“反了他!我们个个都是开国功臣!”
“反了他,反正活不下去了。”
“对!打上京城,问问官家,我们就是想活着,都不行吗。”
士兵们内心如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