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女人,亏她好意思说的出口!
“咳咳,那啥,你怎么在这?”裴若若知道自己口快,咳了一声掩饰尴尬,赶紧转移话题。
霍夜寒不说话,一步走近她,视线一直落在她还有些病容的脸上。裴若若心虚,一步步往后退,最后撞到了身后的一棵大树,已退无可退。
“你,你要干什么?”
裴若若眼看着他一点点缩小两个人的距离,心砰砰乱跳,紧张的都快咬舌头,“喂,我跟你说,我和你不熟,你别靠这么近。”
霍夜寒眉峰隆起,冷眸阴鸷的定在唇上,听着她说出可笑的话。长臂撑在树上,把她困在自己的范围里。
“装作不熟?那我现在就让你重新认识一下!”
虽有几分虚弱,但那份霸道的气场却是不减分毫。另一只手抬起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咬住她的唇。那冷冰冰的气息瞬间转变,温度节节攀高。
灼热的舌勾住她的,似乎要把她消融在他的口中。
“唔……”就这华丽丽的被他壁咚了。
疾病缠身,霍夜寒却觉得尝到这个女人的味道,就如尝到了灵丹妙药,浑身舒畅。
他不知足,一手从上往下滑进她里面,轻巧的解开了内衣扣,揉捏着那片饱满的柔软,动作不大,似乎是为了循循诱导,他落在女人腰上的手臂,渐渐收紧。
大热天,树荫下,两具身体紧紧地相贴,却一点不觉得热。
因为体内被勾起的烈火,早把她烧的大脑一片空白。
支撑不住,双脚发软,她只能抓住他的手臂才能站稳。但是,她的动作于他而言,却像是更进一步的邀请。
他的身体阵阵紧绷,某处更是嚣张的顶着她。有长裙遮掩,路过的旁人只能是看着两个俊男美女在接吻,可是只有霍夜寒自己知道,他忍得有多么辛苦。
忽然,发现身下有一个骤热的东西顶着某处,裴若若浑身一个机灵,赫然清醒,抗拒的推开他。
“霍夜寒,这是在外面呢,你别乱在。”
“那你的意思是我能在里面乱来了!”他紧紧地困住她,强硬的不放手。
“你,你耍流氓!”裴若若涨红了脸,咬牙瞪他。
他明知道她说的不是这个意思,还故意曲解。忽而感觉上身空荡荡的感觉,她瞪圆了双眼,不敢置信的抬头看他。
霍夜寒把她胸衣给解了,然后还把它拉到腰上,那她……
她赶紧四周扫了一样,幸好没有人,松了一口气。可大白天,里面没有遮挡,还是感觉怪怪的。她无奈的转身,正面靠近他的胸膛。
心中却是恨得牙痒痒的,该死的臭牛郎!
“对自己的女人,这不是耍流氓,这是进行夫妻之事。蠢女人!”站着疲惫,他优雅转身,把她抱在怀里,在树下的长椅上坐下。
裴若若不知他又要干什么,害怕的伸手抱住他的脖颈。当他稳稳地坐在长椅上,这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
她还以为,他会把她丢到大马路上呢!
“你说过只要我找到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证据就会放过我的,你不能言而无信!”裴若若气恼,坐在他的腿上,感觉某个熟悉的东西还是顶在下面,她脸色红的发烫。
想从他身上起身,细腰却被他锁住,根本就不能撼动半分。
“别动。”
她扭动的身体,惹得身下的火烧的越加热烈,霍夜寒阴沉着脸,恶狠狠地瞪着她。
只知道在外面不能乱来,这个女人还不知道收敛,真是欠收拾!
“你让我别动,我就别动,你这个说话不算话的骗子。”裴若若抓住他的双肩,气鼓鼓的低着头。心里不顺,反骨突生,他不让乱动,却偏偏晃动了几下。
“恩。”霍夜寒额前滴落了几滴热汗,全都是被怀里的女人逼出来的。
“女人,我警告你,你若再乱动,跪地求饶都别想我放过你。”
他的语气太过狠厉,森冷的眸子里没有丝毫玩笑。她这才有了几分畏惧,乖巧的停下动作。
女人的身体柔软舒服,下颚放在她的肩上,闻见她身上独特的甜香。几夜不睡的霍夜寒,终于有了睡意,两人沉默的时候,他闭上双眼,微卷的睫毛抖了抖,沉入睡梦中。
他压下来的头颅有些重,裴若若心中又有火气,气哼哼的转头看他,却被他天妒人怨的俊脸惊艳的忘了挣扎。
深邃体力的五官,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全方位无死角,浓黑剑眉。没有特意修剪,却是如刀如剑,异常锋锐。
他睫毛很长,微微往上卷,漂亮的令她都嫉妒。眼下有明显的青黑,他昨夜熬夜了吗?
心中疑惑,视线往下,不自知就在他唇上停留许久。因为生病,他性感的薄唇,失去水润,显得苍白憔悴。
细碎的短发在耳边微微有些扎人,她蹭了蹭,他却如一只慵懒的小狮子,更加抱紧她,睡得安心。
“……”裴若若郁闷。她明明是来抓奸的,怎么和奸夫抱在一起,奸夫还在她身上睡着了。
午后,人很容易变得昏沉,裴若若又是刚出医院,自然是也没有那么精力去抗争。心中不甘,却是真的舍不得打扰他。
如果,他不去找别的女人,两人就这样相处难道不好吗?
迷迷糊糊,她也趴在他的肩上,不知不觉的睡去。
夜枭和二零远远地看着脖颈交叠的两人,终于呼出一口气。
这两个不安分的病人,也真是太能太能闹腾了。一个重度感冒还没好,一个是中毒已深还在拒绝治疗,这两人要说能凑到一起,这绝对是天赐良缘。二零在心里感叹。
可是望着霍少的背影,夜枭却不那么乐观。
如果还不想点办法让霍少吃掉药,病情恶劣,后果将是不堪设想。
睡梦中似乎是感觉周围的空气有几分异样,身体的温度也高的吓人,体内的燥热让她难以忍受。
可,不知为了自己还要弓起身体去加热,似乎是不把自己化为灰烬,就不会善罢甘休。
为什么会有这么情况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