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突然的礼花声,爆裂开来,吓了简白一跳。
书弈护着简白,两个人起身,简白这才看见西蒙导演以及陆子鸣等人,都站在了门外。
“你们……”
简白啊的叫了一声,指着陆子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宋逸没死?”
陆子鸣连忙竖起了手指,“嘘,书弈是宋逸的事情,不能传出去,你以后还是叫他书弈,不过我确实比你早知道那么一点点。”
简白转过头,一脸怒意的瞪着书弈。
“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她不会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吧。
书弈没做声,拧着眉头看了眼陆子鸣,他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苏清甜吐了吐舌头:“我也是听陆子鸣说的,还记得我那天去你家吗?我一出门就看到陆子鸣从旁边邻居的门出来,他把我拉走了才知道这个秘密。”
简白深吸了一口气,她不生气,不生气,真的不生气……
陆子鸣拉着苏清甜就往外走:“行了,我们就不要打扰他们俩的二人世界了。”
西蒙导演笑眯眯的道,“早就在M国听书弈说起你,今天一见,果然演技不错。”
简白听了,不免有些感动。
怪不得《盲女》的导演会来找她拍戏,原来他在国外帮着宣传。
“哈哈,你看看我,还在这里瞎浪费你们的时间,我走了……”
西蒙导演识趣的离开。
书弈拉着她就往外走,简白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诶,你不是碰到我,就会情绪激动吗?怎么今天很正常?”
书弈拉开衣领子,“只有戴着黑匣子,才会情绪激动,我刚刚没有带。”
只是想跟她多呆一会儿,便把黑匣子取下来了。
取下来半个小时是没问题的。
他也想试一试,看多久不戴黑匣子,就不能进书家地库了。
简白被她牵着手回家,这才发觉书弈住在自己的隔壁。
“原来你就是那个怪人,我是说怎么天天跑来关心我。”
简白又想起陆子鸣撺掇她搬家的事。
“好啊,你们这是给我下了一个连环套是不是?”
书弈但笑不语。
见她的脸像个河豚似的鼓了起来,便有些开心。
简白甩开他的手,一脸傲娇。
“我今天不想见你,出去!”
她今天像个傻子一样,被溜来溜去的。
书弈是吧,换了个姓,连人都变得不纯良了。
简白砰的一下关上了门,嘟嘟囔囔的坐在沙发上,好一会儿没有听到敲门声。
心又有点期盼起来。
她刚刚也只是赌气说一句而已,怎么就不敲门了呢?
简白趴在门边上了,看了下猫眼,“人呢,这么快就放弃了?不多哄哄我?”
身后忽然传来书弈的声音。
“你想让我怎么哄?”
简白吓得猛地转过头,只见书弈抱着胳膊,坐在她家客厅,神态休闲的很。
“你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简白急的有些结结巴巴。
书弈歪着头看她,“从阳台翻过来的。”
简白差点一枕头拍过去。
“你敲门不就好了吗?翻阳台多危险啊,要是掉下去……”
简白连忙捂住嘴,不说不说,真是乌鸦嘴!
书弈起身,拉开了衣领,露出了黑匣子项链。
“我现在不能碰你了,你离我远一点。”
“……”
书弈也是无奈,他要去地库帮陆子鸣拿药,每一批药出来,也是一周的间隔,也就是说他一周只能拿下来一次项链。
否则就无法取药。
“黑匣子是什么,磁石吗?”简白不明白,为什么书弈要戴着它。
书弈解释:“书家地库如果要带东西出去,必须得有黑匣子通过门口机关的扫描,否则就会被激光镭射切成碎片。”
这就是书家安保的严密,严密到只有继承人才可以带走书家地库的东西。
“我去警局问过书管家了,以前老爷子一般是戴满一百个小时,才能进地库拿东西。”
“那你怎么不帮陆子鸣多拿一点药,这样就不用来回折腾了啊。”
书弈摇头:“这种药刚刚生产出来,生产量很低,一周才有新的。”
“原来是这样。”
简白远远的站在一边,只能看着书弈,忽然觉得好可怜。
有种牛郎和织女隔着银河对望的感觉。
“书弈,你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做吧。”
这么站着,也很尴尬啊。
简白转身进了厨房开始忙活。
书弈站在门口,看着她忙碌,心想,该死的陆子鸣,居然要吃半年的药才能根除。
也就是说,他得忍半年,才能碰小白。
医生也检查过了,他的心脏似乎和黑匣子一碰在一起,就会产生一种波动。
然而他碰到小白时,这种波动更加强烈。
简白回过头,就见书弈一脸郁闷的站在门口,想到他只能看不能吃,忽然有种报复的快感。
“书弈,记不记得你帮我减肥的时候,带我去夜市?”
简白幽幽的端着两盘菜,放在了桌上,简单的小炒菜,色泽漂亮。
书弈怎么会忘,在桌子前坐下,淡淡道。
“有吗?我不记得了。”
简白啪的放下筷子,冷哼,“有人告诉我,进了夜市,只能看,不能吃,这句话不觉得似曾相识吗?”
书弈:“……”
简白笑了,“现在,你也只能看,不能吃哦。”
这就是惩罚。
让你假死!
让你玩命!
书弈更加郁闷了,“……”
简白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顾挽舟不是你亲妈吧?”
书弈点头。
“她只是我妈的义结金兰的好姐妹,没有孩子,现在她也是我的义母。”
简白生出了感慨:“我的偶像,突然就变成我的婆婆了,这种感觉好奇妙。”
虽然婆婆不是亲的,但一想到接下来的日子会和顾挽舟住在一起,她就开心的想转圈圈。
饭后,简白坐在沙发的左端,书弈坐在沙发的右端,两个人点开了一部电影看。
电影看到一半,出现了一些男女羞羞羞的情节。
简白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接着她就想到了那些她与虚影做过的春梦,突然就意识到了一点!
“书弈,那几天我不是做春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