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宴比较随意,吃完已经九点过了,住的比较远的亲戚都在满庭芳安排了房间,有一些非要回家的也都安排了车子送。
江谨言和秦墨池陪着江晋安苏局一起送客。
这边,向晚歌和向颖就把苏芷推进了新房。
“你们两干什么?神神秘秘的。”
向晚歌伸出魔爪:“小婶婶,我是来报仇的。”
“报仇?”苏芷狐疑的看了向颖一眼。
“我是被逼的。”向颖举手发誓:“不过,我也觉得这个主意很不错。”
“什么主意?”苏芷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就是”向晚歌突然扑过来,一把抱住了苏芷,跟向颖一起朝苏芷伸出了魔爪。
“啊”
二十分钟后,向晚歌贴心的帮苏芷盖好被子,只露出一个脑袋,还特别注意把鼻子留出来好让苏芷呼吸。
“小婶婶,这就叫来而不往非礼也,好好享受你和小叔的洞房花烛夜吧。”
向颖过来在苏芷脸上摸了一把:“哎哟,可怜的小处一女,等着你的爱郎好好儿疼你吧。”
苏芷用眼刀子射向颖:给姑奶奶等着,早晚轮到你。
两人锁好门,向晚歌拿着房卡去找江谨言了。
江谨言刚好送走苏芷的舅舅,向晚歌把房卡给他,满脸着急:“小叔,你快去看看我小婶婶,刚才吐了呢,恐怕喝多了,我叫人给她准备醒酒茶哈。”
“我这就去看看。”江谨言接过房卡就脚步匆匆地走了。
向晚歌和向颖击掌嗨皮--干得漂亮!
江谨言知道苏芷的酒量不行,还没有酒品,所以敬酒的时候都是他挡着。
听说苏芷还是喝多了,江谨言就挺心疼的,一路急匆匆去了他们在酒店准备的新房。
屋里却静悄悄的,江谨言一边脱外套一边往里走,喊了一声小芷。
没人应,正纳闷呢,就见床上大红的被子下面躺着一个人,就露出半个人头。
“怎么了,真醉了?”江谨言还以为苏芷难受先睡了,过去一看不对劲,苏芷正瞪着眼睛朝他挤眼。
“怎么了这是?”江谨言在床边坐下,眼神温柔的能沁出蜜来。
想到终于把这个小妮子娶到手了,江谨言忍不住俯身,在对方额头上轻柔的印下一吻:“小芷,你终于是我的小妻子了,高不高兴?”
当然高兴啊,苏芷高兴的都想扑上去抱住江谨言的脖子,热烈的吻他。
可是该死的她根本就动不了,只能着急的眨着眼睛。
江谨言终于发觉到不对劲:“晚晚说你喝醉了,不舒服吗?怎么不说话?”
他的小妮子可是个话唠啊,不是早就想扑倒自己吗?怎么今晚反而沉默了呢?
江谨言把被子往下扯了扯,愣住了。
苏芷的嘴上贴着胶带,难怪不能说话。
所以说人与人就是不同,同一件事,男人的反应也各不相同。
江谨言何其聪明,联系先前向晚歌的怪异举动,他已经确定这事儿绝对是他那古灵精怪的侄女儿搞的鬼。
只不过他很不给面,并没有学秦三爷霸气的一把掀了被子,而是先给苏芷把嘴上的胶带揭了。
“呜呜,小叔,晚晚欺负我。”
江谨言眼睛里含笑,故意问:“是吗?她怎么欺负你的,小芷告诉我。”
“她跟向颖一起,把我的衣服都脱光了,然后还用一根红绸子把我绑了,我现在都不能动。小叔,你一定要帮我好好教训她,那丫头太坏了。”
“是吗?”江谨言笑笑:“可是我怎么听说晚晚住院的时候,好像也被人绑过?”
“啊哈哈。”苏芷打着哈哈装傻:“真的吗?我怎么不知道啊,没听晚晚说过呢,哈哈。”
江谨言镜片后的眸子眯了眯,伸手,修长的五指缓缓抚上了苏芷的小脸。
他的声线变得低沉,苏芷看着他温润的眸子,不知不觉就醉了。
妈蛋,好想扑上去啊,好想。
想撕了小叔的衬衣,想抱着他,彻底成为他的女人。
苏芷的眼睛都快绿了,只这么想着,她就感觉到了异样,身体里仿佛钻进了一些虫子,啃咬着,到处乱跑,痒得人心慌。
“小叔”
苏芷的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这个时候她总算知道为什么过了这么久向晚歌竟然还惦记着这事儿,当时肯定也是被折磨狠了吧。
江谨言更磨人。
别看他斯斯文文的,斯文的男人不斯文的时候比流氓还要可怕,还要折磨人。
他知道他的小妮子已经动情了,但是他就是不理会,还故意撩她。
“小芷,你刚才说你的衣服都被晚晚脱了?”
“是啊是啊,她们还绑着我,太可恶了,小叔,你赶紧给我解开。”我要扑你啊,不解开怎么扑,苏芷急得冒火。
江谨言摇摇头,手顺着苏芷的脸一路下来,滑过脖子,隔着被子来到身前,轻轻按了按她,嘴上却笑盈盈地道:“这么说,小芷现在什么都没穿?”
废话,当然是什么都没穿啊啊啊啊!!
“小叔,你别折磨我了,快给我解开,求你了。”
“小芷乖,我们不着急。”
“你不着急,我急啊。”
苏芷想哭,她以为江谨言不想碰她,其实江谨言已经变身了。
他俯身,在苏芷唇上吻了一下,眼睛柔柔地看着苏芷,蛊惑一般:“小芷不急,让小叔好好看看你。”
“啊?”看看,怎么看?
江谨言终于揭开被子了。
被子揭开的一瞬间,他的眼眸几乎立刻就眯了起来。
两人虽然没有做到最后过,彼此却早已坦诚相见过,江谨言的唇和手更是已经熟悉了苏芷青涩的身子。
但是此刻,床上的身子却是那么陌生和迷人。
只见大红的床上,苏芷被人脱得光光的,雪白的身子用一根红绸一圈一圈缠绕,从肩膀一直到脚踝,最后还扎了一个蝴蝶结。
鲜艳的红,细腻的白,虽然很巧妙的遮住了重要部位,这种视觉效果却更加刺激人。
眼前是一副最美丽的图案,江谨言浑身的血液都在奔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