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在红灯的时候停下,顾北辰偏头深邃的看着简沫,她脸上清楚的写着失落,和可惜无关的失落!
仿佛不用去想,他都能猜到她在失落什么而这样的想法让他心里极为的不舒服。
一路沉默到了蓝泽园,顾北辰停好车后就下了车往屋内走去
简沫许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绪太久,一直也没发现顾北辰有什么不对劲。进了屋子后,一边儿换鞋一边儿问道:“阿辰,我们下馄饨吃好不好?”
总不能过去没饭吃,回来也接着饿肚子吧?
“嗯。”顾北辰冷漠的应了声,随即上楼去了书房。
简沫依旧没有发现顾北辰有什么不对劲,只是转身进了厨房拿了速冻的馄饨出来下了两碗然后就去喊了顾北辰下来吃。
顾北辰不说话,简沫也没有说话,直到气氛越来越僵硬,就好似空气都被冰冻住的时候,简沫才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简沫偷偷的看着顾北辰,冷峻如雕的脸上没有半分情绪,鹰眸微垂,明明只是一碗馄饨,他都能吃出优雅来这个人,深沉起来是可怕的。
“阿辰,等下吃完我们去散步好不好?”简沫决定打破沉寂。
“嗯。”
简沫嘴角咧了咧,虽然这会儿的顾北辰符合了狂霸拽的总裁设定,可太压抑了,“阿辰,你不想去吗?”她装什么都不知道的一脸无辜状。
顾北辰抬眸,鹰眸深邃的看着对面眨巴着眼睛,一脸讨好的简沫微不可见的蹙了眉他是怎么了?最近仿佛因为她,总是牵动了他太多的情绪。
尤其是每每想到简沫曾经是梓霄的女友,二人在洛大的感情很有名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
“不怕被狗仔拍到?”顾北辰挑眉问道。
简沫抿唇笑着摇摇头,“那要看你愿不愿意让我曝光了如果不愿意,谁能登‘顾太太‘的照片呢?”她说着,笑的那叫一个贼。
顾北辰放下调羹缓缓躺靠在椅子上,一双墨瞳深远的看着对面的简沫,“你倒是聪明”
简沫索性也放下调羹就蹭到了顾北辰一旁的椅子上,“那吃完要不要去散个步呢?”说着,她一脸讨好的笑着。
“嗯”顾北辰面不改色的应了声。
简沫一开心,就想上前去亲下顾北辰。
可是,却被顾北辰躲开了
简沫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顾北辰嫌弃的声音传来:“嘴上都是汤汁儿,脏!”
“”简沫无语,看到顾北辰那退开的样子,顿时火大,也不管他嫌弃不嫌弃,就和小孩子一样的一把搂着他的脖子,就将“脏”嘴狠狠的蹭到了他的脸上。
最后不甘心,还赖皮的将嘴在他嘴角也蹭了上去
简沫微微撇嘴挪开了脸,星眸闪动着狡黠,不满的说道:“我都不嫌弃你!”
顾北辰鹰眸滑过一抹笑意,就在简沫气恼的指控的时候,他突然微转,已然反被动为主动的狠狠的掠获了她的唇舌
霸道的舔抵、吸吮将两个人嘴里的馄饨气息搅合到了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津液更是纠缠到了一起已然不知道谁的嘴里是谁的气息和味道。
有人说,接吻是情人间最能直接表达爱意的方式因为,吃彼此口水是个很脏的事情,可是,在情人之间,那却是曼妙的滋味。
简沫热情的回应着顾北辰的吻
他们是情人吗?当然不是
他们是夫妻!只是,不同心的夫妻可是,她从第一次开始,仿佛就不讨厌顾北辰的吻和占有。
占有的心态是什么,简沫从来没有想过只是觉得两个人仿佛在床上的时候,是最契合的。
就好似利剑寻找了到了最合适的剑套
嗯,这个比喻有些邪恶!
对于简沫的不专心,顾北辰眸光微深之际,牙齿微微用力
“唔”的一声痛呼溢出简沫的喉咙,她一把推开顾北辰,只觉得下嘴唇被咬的发麻,“顾北辰,你是属狗的吗?!”
顾北辰薄唇轻扬了个邪肆的弧度,私下里,简沫都会喊他阿辰,偶尔也会很腻歪的喊他老公只有气急的时候,才会连名带姓的喊他。
顾北辰浅笑的起身,“我上楼换衣服,然后去散步!”
在简沫又怨念又开心的心情下,顾北辰上楼去换了衣服褪去西装革履,一身休闲打扮v领的棉质长袖t恤,卡其色的长裤,卸下冷傲,留下几分邪魅。
携手走在蓝泽园通往后面的一个小湖泊的小径上,就算已经入秋了,四处景致还是郁郁葱葱的。
夜晚的风有些凉了,可简沫却在这一刻从未有过的温暖从二人相握的手心里慢慢的传入了心脏的位置
微微垂眸看向被握着的手,大掌骨节分明,手指修长顾北辰从各个方面来看,都是个极为完美的男人。
简沫有时候会害怕害怕自己管不住心,会不自觉的对顾北辰产生贪恋。如果心动了,爱上了,最后她恐怕会“死”的很惨。
顾北辰是个闷骚的人,你不说话,千万别指望他会和你闲聊什么的。
简沫不想一路冷场,加上之前感觉到他有些不开心,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开心,可还是寻了话题说着。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聊到了最近一个玉女明星被爆处钕膜曾经在医院补过好几次甚至,哪家医院、记录、年月日都清晰的被爆出。
“现在的人真心太没道德底线了”简沫气愤的说道,“让修个电脑,却将被人的**给拷贝走,甚至还给po上网!”
顾北辰薄唇浅扬了个淡然的弧度,单手抄兜,另一手就那样握着简沫的小手往前走听着她气愤的声音也没回应她。
简沫越说越气,“还有,第一次没有就没有了,干什么非要去补?”她哼哼了声,然后偏头就看向顾北辰问道,“你们男人是不是很在乎女人的第一次?”
“还好”顾北辰淡淡开口,“我没有处钕情结。”
“”简沫嘴角抽搐了下,猛然想起自己和他一起的时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想到这里,简沫垂了视线,心情有些沉重
气氛仿佛一下子凝重起来,就连周遭的空气也随着简沫的沉默而变得僵硬。
“你第一次是什么时候?”顾北辰仿佛很无意的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