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了一会，杜坷又有了新的问题。
毕竟，自己并没有问过客户的真实需求，信通集团还处于一种不知情的状态。要不要把实际情况告诉信通集团呢？
杜坷还是很犹豫，问道：“那你说，我能不能把实际情况和客户做个说明呢？让客户做个明明白白的选择。”
“兄弟，你不是傻了吧？这种事能明说吗？一旦把话说到明处，你让客户的脸往哪搁？”
“可是，万一要是客户搞错了呢？”
“即使客户搞错了，你也只能将错就错！你不想想，如果真是客户搞错了，你把事情说明了，不等于是打了客户决策者的脸吗？你以为他们会为此感激你吗？尤其是咱们所面对的客户，高层决策者的脸面才是最重要的！”
“哦！那我该怎么办呢？”
“最好的方式，就是别操太多闲心。狗咬耗子多管闲事，弄不好就被耗子药毒死。”
杜坷嘿嘿一笑，不再言语，心想，或许孙治方说的才符合社会现实吧！杜坷决定把精力投入到接下来的工作中去。
毕竟，研讨会的时间已经确定下来了，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尤其是要交代孙启斌和冯浩的事情，已经事不宜迟了。
杜坷心里清楚，通过谭胜利和王明宇可以搞定研讨会和考察的事情，但是，想通过他们直接把H公司的引导思路放到标书中去，是不现实的。
于是，就在距离研讨会召开还有两天的时间，杜坷把孙启斌和冯浩约了出来。
杜坷早早就让郑爽订好了包间，自己也早就候着了。可是孙启斌和冯浩都已经到了，杜坷却收到郑爽的短信，说临时有事，要晚点才能来。
杜坷没有办法，只能先张罗着孙启斌和冯浩两个人坐下，分别点了小姐。
妈咪看到杜坷一个人单独坐着，便忙着过来给杜坷推荐：“帅哥，这么多姑娘，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妈咪指着其中一个小姐，热情地张罗着，说：“这个，这个怎么样？波大腿长屁股翘，绝对放得开，包您玩得开心！”
孙启斌在一旁起哄：“他喜欢清纯的。”
“哦，是吗？清纯的呀？那好办！”妈咪又指向另外一位姑娘，说：“这个怎么样？绝对清纯，还是大学生呢！”
杜坷觉得很滑稽，心想，在他妈这种地方还能有绝对清纯的人？
不过听到妈咪介绍说是大学生，杜坷还是禁不住顺着妈咪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姑娘，人长得很漂亮，身材高挑，前凸后翘，性感的小短裤下面露出了白皙修长的双腿，确实很撩人。
只是想到郑爽很快就会过来了，杜坷还是笑了笑，摆了摆手说：“算了，我在这里有固定的姑娘，她很快就会过来了。”
“瞧瞧，没想到这位帅哥还挺专一！”
妈咪很显然不愿意轻易放过杜坷，笑着脸走到杜坷跟前，一只手搭在杜坷肩膀上，继续劝说道：“老板，何必那么认真吗？只要玩得高兴不就行了吗？人家这个姑娘真的很不错，她今天可是第一次过来上班，照顾一下人家姑娘的情绪，也照顾照顾我的生意。”
说完，不等杜坷拒绝，妈咪竟然干脆招呼着这个姑娘直接走了过来，硬生生地把她塞给了杜坷。
杜坷还想拒绝，可是孙启斌和冯浩竟在一旁怂恿着说：“杜总，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啊？人家姑娘的‘第一次’就这么给你了，你还不乐意？！”
碍于孙启斌和冯浩都是客户，为了不影响整个气氛，杜坷也就没再多做推辞，算是同意了。
于是，几个人点了啤酒、洋酒和果盘，便开始放声高歌起来。
酒过三巡，杜坷想起来妈咪刚才说这个姑娘是第一次过来上班，而且还是一个大学生，觉得有点好奇，便问道：“你当真是大学生吗？”
姑娘把头靠在杜坷肩上，嗲声嗲气地说：“是啊，不像吗？”
杜坷觉得很不自然。怎么看，也不觉得身边的这位姑娘是一个大学生，更不可能是第一次来这种场合工作。否则，怎么可能会这么娴熟？
杜坷顿时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便不想再和这个小姐多聊了。
可是转念一想，杜坷又觉得是自己太较真了，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何必太当真呢？于是便指使这个小姐说：“去，那两位是我大哥，你过去给他们敬杯酒。”
姑娘倒是乖巧，很听话地端起酒杯，走到孙启斌和冯浩两个人面前，开始撒娇起来：“两位帅哥，我代表我们家老公给两位敬杯酒，好吗？”
说完，姑娘就咕咚咕咚连着陪孙启斌和冯浩两个人喝了好几杯啤酒，然后扭动着小蛮腰又坐回到杜坷身边，含情脉脉地看着杜坷，娇声问道：“怎么样？老公，我的表现满意吗？”
“靠！谁他妈是你老公？”虽然在这种场合，小姐和客人之间经常会逢场作戏，以老公老婆称呼对方，但是听到姑娘这么称呼自己，杜坷还是觉得恶心，不过嘴上却说：“嗯，表现不错！”
“谢谢老公夸奖！”姑娘还真不见外，听到杜坷这么说，马上就把双手勾搭在杜坷肩上，撒娇说：“那咱们点几样小吃，好吗？要不然，总是这么喝酒，会把胃喝坏了的。”
虽然被叫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是看在姑娘很听话去敬酒的份上，杜坷觉得也没必要在乎这点小钱，于是就答应了姑娘的请求。
可没想到，这姑娘竟然还挺挑剔，每样东西都只是尝了一小口，就说不好吃，然后又要点其他的东西。这让一向勤俭惯了的杜坷觉得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