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有别人了,你不用再演戏了,我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你和陆廷昭导演的这场戏不错啊,效果很好。”
看着他脸色阴寒,那双黑眸冰冷的似要冻住人一般,廉矜文只觉得莫名其妙转身就要走:“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还有关大哥什么事情?”
下一秒她的胳膊被翟邱临给拽住,他恶狠狠地盯着她,“你心虚了,懂的用媒体舆论来给我施压,打的算盘不错,只是恐怕让你们失望了,我和秦亦笙并没有做什么不可见人的事情。”
总算是明白了翟邱临是为了什么事情,廉矜文只觉得有些好笑,这条新闻出来之前,她也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在他眼里,自己俨然成了不折不扣的大恶人。
“翟邱临,还请希望你不要给我泼脏水,我没做过的事情我不会承认,新闻的事情我先前根本就不知道,而且,大哥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你凭妄想揣测就认定是我们做的,是不是有失公平。”
她气愤地瞪圆了眼睛,水汪汪的眸子里透着委屈和烦躁,被翟邱临拽着胳膊,她有些难受,而且他的气息很近,让她突然有些不习惯。
“公平?”翟邱临眯起了眼睛,冷冷地看着她:“你是什么女人,我还不清楚。”
“我再说一遍,不是我做的。”她也抬头目不转睛地和他对视,丝毫没有心虚的感觉。
翟邱临眼睛眯了眯,盯着她,似乎不放过她脸上一丝的表情,难道真的不是她做的?心里划过疑问,翟邱临目光沉了沉。
“我保证不是我做的。”廉矜文见他似乎有点犹豫,立刻信誓旦旦地回答。
这才发现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格外的暧昧,廉矜文不自然地扭了扭身体,想要往后退。
翟邱临原本打算放开她,这才发现她的浴衣拉扯间带了松了一些,胸前一片春光,格外丰盈,往下便是纤细的腰身,不得不承认廉矜文的身材是真的好,而且手感他自然更加有体会。
可能刚刚洗澡的缘故,小脸还红扑扑的,睫毛轻轻颤动着,那双圆溜溜的眸子眨也不眨地盯着他,分外惹人怜爱,特别是手下的肌肤细腻白皙,就像是握着上好的羊脂玉。
翟邱临的眸子黯了黯,眸中透着情欲之色,他面对廉矜文从来不会克制,当下手指便顺着她的胳膊滑了下去,嘴角勾着一丝笑意,轻而易举地挑开了她浴衣的带子。
胸前一凉,廉矜文立刻回过神来,双手护住了胸口,盯着翟邱临眼神戒备,居然在吵架的时候说发情就发情,清喝了一声:“你出去。”她红着脸急的去拉浴衣的带子,手忙脚乱地却怎么也系不上。
后背却突然贴上来一句温热的躯体,翟邱临高大的身体从后边环住她,抓住她的两只手臂,声音寒戾。
“遮什么,你的身体我哪儿没看过,再说了,这里是我的卧室你让我出去,爸妈知道了,该以为我们感情不合,闹矛盾了。”
廉矜文被他抓着手臂,胸前春光更是泄露一片,她微微咬了咬唇,眼底充满悲愤之色。
很多时候,翟邱临十足一个流氓无赖,根本不讲道理。
“对,就这样乖乖的多好,每次都搞得像是强一样,夫妻之间做这种事不是很正常。”翟邱临声音蛊惑在她耳边留连,湿热的气息,让廉矜文身体跟着一颤。
感觉到他的吻细细密密地沿着耳垂一路吻了下来,在锁骨处停留,轻轻地啃咬舔舐,简直色情至极,廉矜文只觉得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无力地靠在他身上,似乎要跟随他一起沉沦下去,美眸里雾气朦胧透着娇弱和迷茫,她眼里闪过挣扎之色,咬了咬牙,“你放开我。”
头顶传来低低的笑声,仔细听却透着寒意,翟邱临狠狠地在她锁骨处咬了一口,“你不是也挺享受的,少装纯情,装什么贞洁烈女。”
廉矜文吃痛,闷哼了一声,却发现翟邱临越发地肆无忌惮,眼眸动了动,她突然乞求地开口说道:“不行,你先放开我,我想吐……”
这招果然管用,在她话落的时刻,翟邱临的动作突然顿了一下,眸子里透着怒气,手上却是利落地放开了她。
看来上次吐到他身上,让他心里阴影很大。
廉矜文也并不是骗他的,刚刚她就觉得有些恶心,这些日子以来,刚吃过饭偶尔会吐一下,她都已经习惯了,被翟邱临松开之后,她立刻转身往浴室跑去。
见她小脸满是痛苦之色,翟邱临原本还想跟过去,结果浴室门砰地一声被关上了,还上了锁,听着浴室内一声声痛苦的干呕,他的脸色如同寒冬腊月的冰窖。
弯下腰抱着马桶吐了一会儿,心里那股难受的劲终于过去了,她这才站了起来,接了些水漱了漱口,这才出了浴室。
“你怎么还在这里?”原本以为翟邱临扫兴之下早就走了,结果居然站在门口,一拉门,廉矜文差点和他撞上。
翟邱临没有说话,幽暗的冰眸死死地盯着她,有探究之色,语气里也透着一丝危险,“你瞒了我什么?”
她的心里咯噔一声,但脸上依旧不动声色,对于翟邱临这么个老狐狸,脸上一点异色都能被他察觉出来,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廉矜文对他不说了解的透彻,少说也有个七八分了。
“没什么啊,我就是肠胃不太好,刚刚晚餐也吃的有点多。”她打算装傻充愣,先瞒过去再说。
见她语气轻松脸色淡然,翟邱临定定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眸光锐利,这几分钟廉矜文只觉得十分煎熬,后背估计都起了一层汗水了。
好在让廉矜文松了口气的是,之后翟邱临没有在纠结这个问题,拿了浴衣径直往浴室走去。
躺在床上,廉矜文逼迫自己快睡觉,她可不想一会儿又和翟邱临斗智斗勇,这个借口用完不能次次都用,这样下去一定会让他起疑的。
听着浴室门响了一声,廉矜文下意识地裹紧了被子,像条毛毛虫似的将自己裹得密不透风,如果可以不用呼吸,她恨不得连脑袋都钻进去。
感觉到身侧床往下陷了一下,她立刻闭上了眼睛装作已经睡熟的样子。
看着将自己裹得和粽子似的女人,半张脸也缩进了被子里,闭着眼睛睫毛分明还紧张地颤动着,却装作熟睡的样子,翟邱临心里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伸出去的手在半空又缩了回来。
“也不怕闷死自己。”翟邱临嗤笑了一声,随即拉过了另一条被子盖上,而后从桌子上拿起了笔记本放在腿上,开始处理起了工作。
对于他的嘲笑,廉矜文只当做没听到,在心里默默地骂了他几句,还不都是被你逼的。
听着耳边键盘窸窸窣窣地响着,在昏暗的房间内似乎让人格外的安心,心里居然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廉矜文在想如果每晚都能如此和谐地度过,或许也不错。
不过这个可怕的想法,立刻就被廉矜文给否定了,她闭着眼睛胡思乱想了一会儿,眼皮渐渐地阖在了一起,陷入了沉睡之中,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听着耳边的均匀清浅的呼吸声,翟邱临侧头看了她一眼,关掉了笔记本,轻轻地放在了一边。
翌日早上,廉矜文睁开了眼睛,睡眼朦胧,昨晚睡得格外好,她有些满足地伸了个懒腰,等手臂伸出去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手臂才猛然收了回来。
这些日子以来在翟家别墅,都是她一个人睡的,差点忘了昨晚翟邱临和她睡在一张床上。
不过身侧的床铺上空荡荡的,廉矜文伸出手摸了摸,早就一片冰凉,也不知道翟邱临是什么时候起来的,看来是挺早的。
她往床头瞥了一眼闹钟,还好,不是很晚,美眸半睁半闭着,她有些慵懒地拍了拍脑袋,也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缘故,最近总是感觉到困倦,早上也根本不想起来。
在床上翻来覆去挣扎了一会儿,廉矜文这才睡眼惺忪地爬了起来。
楼下,翟擎中和曲贞娴两人似乎才从外边跑步回来,两人正有说有笑地走了进来。
“小文起来了啊,昨晚睡得怎么样?”曲贞娴笑着问了一句。
廉矜文有些脸红,平日周末她就喜欢赖床,此刻见翟父翟母都已经锻炼回来了,更加的不好意思了,小声回答了一句,“妈,我睡得挺好的。”
见她目光四处乱瞅,曲贞娴了然地笑笑问道:“是在找阿临吧,他刚去了后院,正好,早餐好了,你去叫他一块回来。”
“嗯,那我去叫他回来。”
原本廉矜文根本就不关心翟邱临去了哪儿,此刻见曲贞娴这么说,嘴上只得答应着,往后院方向走去。
翟家老宅的这栋房子周围的环境格外的清幽,可能是位于半山腰的缘故,一眼望去满目翠色,这栋白色的别墅就像是古堡一般,掩映在葱郁的林木中。
别墅四周都是花园,翟擎中喜欢侍弄花花草草,因此园子里不乏有一些奇珍花草,还有他亲自培育的盆栽,这一路上都是一些奇形怪状的植物,她叫不出名字。
还放置着一些姿态各异的木雕,廉矜文一一看了过去,只觉得叹为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