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炔小心翼翼的开口,“少爷,夏小姐肚里怀里可能是你的孩子”
冷逸天一拳捶到玻璃制的茶几上,茶几立即裂了个缝,可想而知他现在的情绪有多愤怒,“你也说可能是我的?我冷逸天还从没有被人玩弄过骨掌心,她是第一个!”
秦炔张了张嘴,不知该怎么劝冷逸天。
“夏伟滔最近还赌吗?”冷逸天话锋一转,突然问道。
“自从少爷您上次为他的公司注资,并且替他还清赌债后,他就没有再赌过。”
冷逸天冷哼一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去设个套,让他继续沉迷于赌场!夏雪琳害死了菁菁,夏雨桐又给我戴绿帽子,我不会再让他们夏家好过”
秦炔不敢违抗冷逸天的命令,他点头,“好的少爷。”
翌日,冷逸天约见宗炎枫的父亲宗秋安。
宗秋安是本市的市长,他为人清廉耿直,颇受群众的爱戴,但宗秋安这辈子最大的烦恼,就是宗炎枫。
他一直想让儿子入官道,但宗炎枫偏要和他作对,自己开了间小酒吧,而且还经常在驻唱,这些在宗秋安的眼里,都是不务正业之事。
宗秋安想让宗炎枫早点成家立业,他心想着宗炎枫娶了老婆,心也许就会安定下来,可是宗炎枫换女人如衣服,没有一个固定超过三个月的。
冷逸天将地点约在了市中心的咖啡屋。
幽静典雅的小包厢里,冷逸天和宗秋安面对面坐着。
一番寒暄过后,冷逸天切入正题。
“宗伯伯,炎枫最近在和什么样的女人交往,你清楚吗?”
宗秋安眉头微皱了下,他摇头,“这个我不是太清楚!我对他现在实在是没有什么要求了,只希望他快点安定下来,找个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生子。”
冷逸天将宗炎枫和夏雨桐从医院出来的照片递给宗秋安,“炎枫搂着的这个女人,曾经是我的女人,可是现在,炎枫却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将她带走了,而且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对她上了心!”
宗秋安猛地拍了下桌子,他震怒,“这个臭小子,难道不知道兄弟妻,不可欺吗?”
冷逸天点了下头,“宗伯伯,我找你,是希望你能找炎枫好点谈下,我希望炎枫能主动将这个女人送回来。”
宗炎枫正在安慰夏雨桐,他没由来的打了个喷嚏。
“靠,是谁在说本少爷的坏话?”
夏雨桐没有心情和宗炎枫说笑,她脸色凝重的看着他,“我真的很想打掉这个孩子!”
上午宗炎枫又带夏雨桐去了趟医院,但医生说,她现在身子骨虚弱,必须先调养好身体,毕竟流产对一个女人来说,是件很伤害身体的事!
“你就听医生的话,先调养下。”
夏雨桐无奈的点头,其实,现在度过的每一分每一秒,对她来说,都是种煎熬。
夜深人静,她一个人呆着时,她觉得自己就是个残忍的刽子手,肚里的孩子,是个小生命啊,她居然可以狠心的将他毁掉。
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他是冷逸天的种?
下午时,宗炎枫去市里跟她买补品去了,她闲来无事,就在院子里晒太阳。
突然,两个黑衣人朝她冲了过来,她还来不及尖叫,就被人掳出了桔园。
福妈福伯在别墅里打扫卫生,就算夏雨桐想求救,也找不到人。
她惶恐不已,以为是冷逸天找到她了,身子就跟秋风中的落叶一样,不停地颤抖。
她被带到了一辆黑色商务车上。
掳她的人,将她放到商务车上后便离开,她看着后排神情威严的中年男人,瞳孔不禁瑟缩了下。
就算她再怎么孤陋寡闻,眼前这个男人,她还是在认识的。
因为她在电视的新闻中,经常看到他的身影。
a市的市长大人,宗秋安先生。
她不明所以,像这种大人物,怎么会找上她呢?
等等,市长大人姓宗,宗炎枫也姓宗,难道他们
看着夏雨桐从惊恐再到释然的神情,宗秋安知道她已经猜到了他和炎枫的关系。
“知道我找你是什么事吗?”宗秋安神色凛然,和电视里亲民的和善形象,相差很远。
夏雨桐也能理解宗秋安,他现在和她谈话的身份,并不是市长,而是一个疼爱儿子的父亲。
想必他在来之前,将她的资料,都已以打听清楚了吧!
“宗市长是让我主动离开宗炎枫吧!”夏雨桐淡淡的开口。
宗秋安点点头,“你是个聪明的女孩,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觉得你很好,只可惜,你和炎枫门不当户不对。”
宗秋安很婉转的说出了她和宗炎枫的不适合,夏雨桐在心里笑了下,市长终还很有修养的,他没有将话说得很难堪。
“宗市长,其实我和宗少只是朋友关系,就算您不说,我也会离开他。”
宗秋安笑了笑,“夏小姐,请始我冒昧的问一句,你肚里怀的孩子,是不是我们炎枫的?”
夏雨桐赫然,他居然连她怀孕的事,都打听清楚了?
“不是。”
宗秋安了然的点头,“夏小姐,请你能体谅我一个作父亲的心,我不想我的儿子,和一个未婚便孕的女人在一起,即使是普通朋友,也不可以。”
夏雨桐回到别墅后,背了自己的包,跟福伯福妈说要去外面走走,他们都在忙家务,也就没有发现她的异常。
为了不让宗炎枫返回来时发现,她走了小路。
蜿蜒的小路,两边长满了野草,时不时还能听到虫鸣鸟叫,云霞托着落日,西边的天空染了一红迷人的绯红,清风袭过,将她披落在肩头的发丝高高吹起。
她的视线,被发丝挡住,刚刚拨开,视线中猛然出现了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
他背对着她而站,一身黑色的衣衬,让他高大的身材,显得有些清瘦。
她的身子,狠狠的颤了颤。
冷逸天!居然是冷逸天!
这个就算是化成灰,她也能认识的恶魔,他居然找到了这里,并且知道她会走这条小道。
她的小脸,在刹那间,已经雪白一片。
在他转过身来,看向她的那一瞬间,她颤栗得连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他一步步朝她走来。
身躯高大挺拔,五官深邃完美如刀雕斧凿,气势凛然非凡,看向她的目光幽深而冷沉,就像君临天下般,带着冰冷而高贵的气息。
她双腿就像灌了铅,沉沉的无法动弹。
冷逸天目不转睛的盯着夏雨桐,她小脸上没有丝毫的血色,身子在不断发颤,看到他就像看到鬼了一样恐惧。
他站到她跟前,大手抚上她的小脸。
“这几天,你过得好吗?”他轻轻的问。
她有种快要昏死过去的惶恐感。
如果他一把掐死她还好些,这种诚惶诚恐的滋味,真的太难受。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个字眼来。
她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都快凝结成冰了,她真的很怕他!
他见她不说话,又继续轻声的说道,“听说你怀孕了,恭喜啊!”
恭喜从他嘴里吐出来,十分的诡异!
“是宗炎枫的吧?”他说到这时,微皱了下眉,“你们俩什么时候好上的呢?我还真是完全被蒙进了鼓里呢!”
夏雨桐震惊,他查出她怀孕了,居然以为是宗炎枫的?!
她在心里嘲笑,也好,就让他误会吧!她反正不打算要这个孩子!
见她一直沉默,他的黑眸里,涌现出惊涛了骇浪般的怒火,不过这次,他没有对她使用任何暴力,他只是牵住了她的手,将她带到跑车上。
狭小的车厢里,气氛僵凝而静默。
极致的惶恐过后,夏雨桐反而平静了下来。
她不知道他要怎么对付她,他恐怖而残暴,既然断定她怀了宗炎枫的孩子,那他肯定不会让她生下孩子吧?
夏雨桐望向车窗外,晕黄的光线打在车窗上,她看到上面映照着的女人,眼眶发红狰狞。
突然间,她觉得自己也挺残忍的!
让冷逸天亲手毁了他们之间的孩子,这是她给予他的第一击。
半个小时候,冷逸天将车停到了一处山腰上。
道路两旁的木树葱葱郁郁,山坡边上的石头嶙峋,悬崖峭壁,山下是万丈深渊,这是本市很喜欢蹦极,挑战极限的人常来的地方。
夏雨桐不知道冷逸天为什么要带她过来,而且,现在天色已晚,空荡荡的山崖,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夏雨桐,你跟我说个实话,你是什么时候和宗炎枫好上的?”冷逸天问。
她被他拎到了悬崖边上,她闭着双眼,不敢往下看一眼。
他不是有恐高吗?怎么带她来这种地方?
“冷逸天,如果你是男人,就给我个爽快!”
冷逸天嘴角微微向上扬起,形成一道嘲讽的弧度,“给你个爽快,岂不是便宜了你?!”
夏雨桐的额头,渗出了密密细汗,她双手紧捏成拳,“那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她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今生要遇到这个人鬼共惧的魔鬼!
冷逸天呵呵的笑了一声,“我想怎么样?”他顿了下,神色瞬间冷了下来,“我想要你生不如死!”
没有人敢给他戴绿帽子!这种耻辱,就像是有人要他双膝下跪,并且让他从胯下钻过一样。
突然,他将她从悬崖边甩到了一边,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便像只愤怒的猛兽般朝她扑了过来。
他发疯似的去剥她的衣服,直到她白洁如玉的身子曝露到他眼前,他才停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