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实在是太吓人了吧,我是完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呀。
司机很快就将车开到了正途上,但是又忽然间往另一个方向歪着。
估计着,这在外面的人看起来,这车就像是喝多了似的,到处歪着,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会撞到什么来。
我的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知道司机之所以会把车子开成这副样子,是因为他一直都是在受着干扰。
虽然,司机是看不到外面的那些鬼的,但是那些鬼到处涌着,随时随地都会干扰到司机。
再这么下去,是会出事的。
我看着气定神闲的楚琛,也很想要像楚琛那样,好像是对于周围的事情,完全没有怎么放在心上的样子。
如果我有像楚琛那么淡定就好了,可是我知道自己的心情,现在就是乱成一锅粥,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真正的平静。古巴,我现在是想要跳下去,和车外的东西,好好的斗一斗的。
车子,啊车子!
车子又忽然间往另一侧歪了过去,那股力道就好像是要抓到什么东西了,这无论是换成了是谁,都没有办法完全不害怕的呀?我的手心里面完全是捏了一把汗,只能是看向楚琛,希望楚琛可以制止这一切。
“楚琛?”当我看向楚琛的时候,就发现楚琛的情况似乎是真的不太对呢?
我立即就握向了楚琛的手,君不见楚琛的手真的是冰冷,和之前的温度比起来,真的是差得太多了。
楚琛是特别的冷吗?还是说,他是真的受了伤,快要挺不住了似的?
“楚琛?”我立即就抚住了楚琛的肩膀,颤着声音叫着楚琛的名字,希望楚琛现在就能睁开眼睛,看一看我。
明明只是小伤,就算是一个凡人受了这样的伤,都不见得会有事,可是楚琛竟然就会在这个时候变了脸色,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是完全的没有了主意,只能是东张西望着,估梦都想要有一个人来,可以帮着我护着楚琛。
对了,叶枫。
当我碰到麻烦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叶枫,估计着,叶枫的心里面是特别的郁闷,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够想得到他。
当我合牛场手机,准备打开叶枫的时候,却是被楚琛阻止了。
“楚琛,你醒了?”我立即就握住了楚琛的手。
奇怪,当楚琛醒来的时候,护士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如果护士一直都是这样的状态的话,我觉得,其实还是挺危险的。
“她是怎么了?”我指着护士,问着楚琛。
楚琛笑了笑,“她也是累了,我就让她先睡一会儿。”
可是,我也累啊!
“你倒是挺心疼这位美女护士的。”我闷闷不乐的说着,可是,双手却是被楚琛轻轻的抓住了。
“这股鬼气,完全不同寻常。”楚琛轻声的对我说,“你可是一定要好好的保护着自己啊。
我当然是会要好好照顾自己的,绝对不可以让自己陷于危险之中。
只不过,楚琛会说出这样的话,着实是令人的心中不安啊。
”难道,外面追车的东西,会给我们带来很大的危险吗?“我忍不住的问着楚琛。
楚琛只是笑了笑,就闭上了眼睛,完全没有再理着我的意思啊。
车子终于在歪歪扭扭的时候,开得渐渐的平稳起来。
虽然楚琛是全程一言未发,老老实实,安安静静的在这里躺着,但是我知道,他一定是有着自己的主意,才能够这么的气定神闲。
当然,楚琛也可以没有主意的,因为那些东西估计也是不太可能会伤害到楚琛而已。
真难得,我们终于到了医院了,我还以为,这辈子是没有希望看到医院的大门了呢。
有人抬着担架,来接着楚琛,把楚琛顺着就拉下了车去。
我看着这一幕,心里倒是有些心疼起楚琛的遭遇来,楚琛到底是为了求证什么呀,都愿意被这般的折腾着,
我跟着楚琛一起下了车,就陪着楚琛去做着一系列的检查。
“要做检查了。”我细心的提醒着楚琛。
起码我觉得,我是真的很细心,楚琛怎么可以去做检查呢,能检查出五脏六腹吗?
楚琛只是拉着我的手,平静的说,“没事的,他们什么都拍不出来的。”
是啊,问题就是在这里的,就是因为什么都拍不出来,才会变成一个大问题的,不是吗?
我看着楚琛,真的是拿着楚琛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只能对楚琛说,“那我们可是要小心一点儿。”
如果医生问起我来,楚琛的五脏六腹跑到哪里去了,这要叫我怎么回答啊?
即使我觉得特别的危险,但我还是陪在楚琛的身边,把能做的都给做到了。
直到楚琛被推进了病房以后,我才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我就坐在楚琛的身边,看着楚琛微闭着双眼,一副很是虚弱的样子。
我明明知道,楚琛都是装出来的,可就算是这样的我,都觉得楚琛特别的可怜,那其他人呢?
“楚琛?”我看着医生和大夫们都离开以后,才轻轻的将楚琛叫醒。
楚琛眯着眼睛,竟然往我的身边移了移,“睡得特别好。”
楚琛竟然睡着了?他是需要睡觉的吗?我看着这样的楚琛,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我是真的弄不明白,这样的楚琛他
“你这几天,一直都是在生气,并且对我也不再信任。”楚琛忽然说,“给我的感觉,好像都快要分手了似的。”
当楚琛这么说的时候,我就没有接下去。
因为从某一个条件上来看,我倒是真的觉得,好像是要分手了似的。
如果说,最后真的产生了很大的分歧,我想最后的结果,应该都是一样的吧?
我忽然间就觉得,我和楚琛的情景好像都快要走到那一步了。
“楚琛?”我闷闷的问着他,“如果我们最后走的方向不一样,是不是就要分手了。”
楚琛在听到我的话以后,并没有立即就咽答着我,而是在沉默了半晌以后,才告诉我,“那不是分手,叫离婚。”
要不要说得这么严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