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一天,陆扬不知等了多久,他早已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路上侃侃而谈,为众人滔滔不绝的讲述着。
无论是张惠娟亦是穆若依,都在心里暗挑大拇指,赞叹他的确有真才实学,当村长有些屈才。
只有张仁耀脸色阴沉,满心嫉妒,想要插话,数度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对于自己辖区的风土人情,‘尽职’的张书记并不怎么了解。
不过他能干到书记的位置,也有一定的手段,虽说不上话,但是打伞、递水一点都没耽误,他殷勤的忙前忙后,额头见汗,只为了和张惠娟搞好关关系。
对于张仁耀抢功的行为,陆扬在心中颇有些不屑,但也没有直言出来,仍旧自信无比,想着随他怎么折腾,难道能闹出花来不成?
穆若依全程陪同,踩着高跟鞋,如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般,走在残破的乡间小道上。
渐渐地,她感到双脚有些疼痛,但为了能够招生引资在造福百姓,还是咬紧牙关忍住了,面露微笑地跟在后面。
一个下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天色有些晚了,他们考察有很多步骤没有进行,只能明天继续。
张惠娟停住脚步,说道:“今天到此为止吧,明天再麻烦陆村长帮我们介绍!”
“哪里那里,我们还要感谢你肯屈尊下来考察呢!”陆扬谦虚地表示感谢,随即发问道:“恐怕你们考察需要几天的时间,期间住在哪?”
“考察什么时候结束我也不知道,但肯定是越全面越好。至于其它,陆村长不用担心,我们唐总很大方,已经在镇里最好的旅店安排了住宿!”张慧娟微笑答道。
张仁耀站出来建议道:“今天是个好日子,不如咱们去镇里吃顿便饭可好,我请客,为几位接风!”
“又来!”穆若依心中暗自不满张仁耀身上浓厚的官僚作风,其次她又想起了上次跟农业合作站的饭局,自己被灌醉了,险些遭受侵犯。幸好陆扬即使赶到,她才幸免于难。
“我赞成张书记的提议,咱们熟络一下,也好方便今后的工作!”出奇地,陆扬点头同意下来。他的想法很简单,反正是借花献佛,不用自己掏钱,何乐而不为呢?
他递给穆若依一个眼神,意思是:有我在,你放心……
说是家常便饭,张仁耀却带着他们来到镇上最豪华的饭店,包下一间包厢,点了许多好酒好菜。
陆扬粗略估算一下,这顿饭钱已经和镇委书记的工资差不多了,他哪来的钱?不是私贪,就是公款吃喝。
张惠娟显然见过世面,对满桌子的好菜,没表露出太多的惊异之色,如常地谈笑风生,尤其是服务员上酒之后,她更像变了个人。
职业使然,她需要常常陪着客户应酬,所以酒量惊人。她在饭局上夸夸其谈,说得天花乱坠,从不冷场,可见口才极佳。
众人开怀畅饮,均有几分醉意,陆扬趁此机会,用朦胧的醉眼观察起场上的众人。
只见张仁耀拖着肥胖的身躯坐在张惠娟身旁,添酒加菜,忙得不亦乐乎。
那三位专业领域的精英有些不善言辞,很少主动插话,安静地坐在那里喝酒。
陆扬又把目光转向了张惠娟,看她一个劲儿的劝酒,把大家喝得七荤八素,自己却神色如常,没有半分醉意。
工作时陆扬没有注意,此时仔细观察,发现张惠娟虽然三十多岁了,但风韵犹存,魅力不减,反而多了几分这个年纪女人特有的成熟韵味。
再看穆若依,她酒量不济,在张惠娟的几轮劝酒之下,已微微有了醉意,脸颊酡红,杏眼含春,樱桃大小的红唇微微张开,诱人犯罪。
陆扬坐在她的身边,感到怦然心动,心想:所谓‘酒色’,也不过就是眼前的一幕吧!
又被张惠娟劝了几杯,穆若依勉强喝下,意识开始变得不清了,不由自主的伏到桌子上。
本来她暗自发过誓,有张仁耀在场绝对滴酒不沾。可眼下她是主,张惠娟是客,主人不接受客人的敬酒似乎有失礼仪。
况且今天不是她孤身奋战,身边还有陆扬陪同,有了保障,她心中也不禁增添了许多安全感……
酒足饭饱后,张惠娟似乎喝的有点不太尽兴,可打眼扫一下在场的众人,好像也没有在能作陪的了。她颇有些惋惜的说道:“我们的住处不远,天黑了,你们都过去睡吧,明天再一起工作!”
“好,听张总的!穆镇长有些喝多了,我扶她去客房休息!”张仁耀结账后回来,见穆若依喝醉,趴伏在桌上,便作势去扶,打算再顺便占点便宜。
陆扬亦有了六七成醉意,但意识仍然清醒,他不肯喝多,等的便是这个,见状急忙上前阻拦,话里有话的警告道:“不必麻烦张书记了,还是我来吧,毕竟农业合作站那次,已经劳烦过你了!”
张仁耀脸色变了几变,没有多说,毕竟有把柄落在陆扬手里,气得冷哼一声。
陆扬把穆若依的肩膀搭在自己的肩上,用手环住她的纤细腰肢,摇摇晃晃地走出饭店。一路上,他的手还能时不时触到穆若依身上香软、紧凑的某处……
旅馆不算远,步行约莫二十分钟,陆扬一直把穆若依送进客房,将她扶到床上躺下,帮忙脱下高跟鞋,释放出一对小巧白皙的玉足。
鉴于她没有呕吐,陆扬也没有自作主张的帮忙脱衣服,怕她明早再次误会,毕竟这小妞发起脾气来,那耳光的力气可是不小……
陆扬累得不行,再加上也有些喝醉,脑袋晕晕乎乎,便坐在椅子上,准备休息片刻再走。
可没想到的是,不知是他太累,还是穆若依身上的气味太香,和她同居两次后已经上瘾了。反正陆扬很快进入了梦乡,略微地响起鼾声。
张仁耀也住在了旅馆,见陆扬迟迟不出来,他偷偷的躲在门外,透过猫眼偷窥起穆若依的房间。
然而他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心里不禁急躁,恨不得破门而入。“难道他俩又在干那事,怎么到现在还不出来?”